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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黎蹲在客厅里撸着工具狗阿凡达,但心思全都放在了门内。

    之前没表露心思前,睡一起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天灾苦难时期,她跟小屁孩计较那么多干嘛。

    可现在……总觉得有些别扭。

    而且不久前,她还信誓旦旦的说要搬出去,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忽然,有脚步声从身后传来。

    南黎脊背一僵,装作没发现,继续撸狗头。

    结果脚步声从她后方擦过,进了卫生间。

    静了五秒后,南黎偷偷回头,结果一抬眼就跟浴室门口的身影来了个对视。

    瞳孔骤然紧缩,视线立刻下移。

    结果……

    冷不防看到连渊已经脱了上衣的身体。

    印象里连渊一直都是瘦瘦小小的,可眼下……整日被t恤包裹的身体,已经发育到让她不敢置信的地步。

    锁骨随着他耸肩的动作划出更加清晰的弧度,胸膛宽厚极具安全感,而腹肌……

    一二三四五六……

    南黎还在那默默数着肌肉的数量,然后被一股压抑着笑声的声音打断思绪。

    “八块。”连渊修长的手指往他自己的腹部一拍,另一只手将运动长裤向下扯了扯。

    南黎,“!”

    她感觉鼻腔里的气息变得有些烫。

    会不会流鼻血?

    不对!

    他知道她心里想什么?

    “床铺好了,你去睡吧。”说完,连渊转身进了卫生间,顺带将房门关上。

    但唯一的区别是,他没锁门。

    南黎听到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一溜烟回了卧室。

    相比于软到跟棉花一样的沙发,她还是想睡床……

    以前也不是没睡在一起过,如果现在提出分开睡,那显得她太矫情,而且又有点刻意。

    平躺在床上,不知不觉就模仿了连渊的睡姿,双手放在小腹上,无比安详。

    十五分钟后,卧室外传来响动。

    南黎眼皮猛地一跳,浑身绷得紧紧的。

    连渊往昏暗的卧室看了一眼,将头上顶着的毛巾晾好,回了卧室,顺带将房门关上。

    隔绝了阿凡达往里面看的视线。

    他在床边坐下,顺势躺到了枕头上。

    浴室里的沐浴液是栀子花味道的,像雨后山林飘出的幽香,身体的热度让这股气息更加浓郁。

    南黎咬着内侧唇肉,装作不经意的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连渊从床头柜上抽了两张纸巾,在肩头擦了擦。

    伴随塑料与纸巾的摩擦声,他低低的抽气声也传了过来。

    南黎咻的一下睁开眼。

    等了半晌,她回过头轻声问,“你怎么了?”

    连渊赶忙将纸巾扔到床下,晃着头,“没事。”

    他慌乱的样子显然不像是没事。

    南黎迅速坐起,按亮床头的壁灯。

    柔和的光线落在两人身上,同时也让南黎看清了连渊的情况。

    他依旧裸着上半身,下身穿着到膝盖长度的运动裤。

    只是肩头原本快要愈合的伤口,此刻却完全裂开,正往下淌着血。

    “怎么撕裂了?”南黎迅速从空间里捞出医疗箱。

    连渊抬手遮住伤口,“洗澡的时候不小心弄的。”

    她眼神十分古怪的看了他一眼,随后扒开他的手,拿出消毒用品,细致的处理,“这么容易撕裂?”

    她声音里夹杂两分试探。

    连渊有点委屈的看着她,“可能因为这次的伤口和上次被鼠王咬伤的地方是同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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