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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黎嚼着肉的嘴巴一顿,十分无语的给他夹了一筷子西生菜,“哪来这么多花花绿绿的想法,我想绿你,有机会吗?对自己要有信心,连教官。”

    连渊这么一想也对。

    他这么帅这么贴心,又会做饭嘴巴又甜,文能对饮,武能陪练,除了不会生孩子,他直接是全能顶配!

    他这么优秀,谁能绿他?

    可不能太敏感了,要不然南黎会烦他的。

    饭后,连渊准备收拾碗筷去清洗,但南黎手一挥,全都收进了空间里。

    她对着靠在廊檐上照镜子的徒牢开口,“今日份工作,洗碗,记得不要弄脏我的小河流,用盆洗。”

    徒牢,“……!!!”

    资本家都不带这样薅羊毛的!

    南资本家交代完任务,立刻将意识挪出了空间,顺带着将阿凡达放了出来。

    四周也有住户家里是有狗的,她把狗子放出来,就算被发现了,也并不显突兀。

    消化食的时候,她站在房间的后窗往外看了一会。

    窗户后方是个铁栅栏围成的小院,院外是一条开裂的马路,后排零星的几家门口亮着微弱的夜灯。

    撂下帘子,转身回到了床上。

    被褥都带着一股熟悉的气息,京北城那段时光,恍恍惚惚浮现在脑海里。

    忽然想到连渊脚踝上的伤口,她一翻身,一伸手,直接钻进了连渊的怀里。

    靠近她,他的伤会恢复的快一些。

    这种认知,同样刻进了南黎的骨子里。

    两人自打从蒙涂山出来,就没这么放松过。

    连渊感受到腰上的重量和温度,嘴角慢慢勾起。

    他刚要有所动作,就听脖颈处传来警告性的声音。

    “睡觉就睡觉,别乱动。”

    连渊,“……”

    好吧……

    阿凡达往床上瞥一眼,随后将脑袋放回了爪子上。

    因为许久没这么放松过,两人一觉直接睡到了下午五点多。

    再睁眼时,不是自然醒的,而是被外面的动静惊醒。

    床上的两人几乎同时睁眼,在阿凡达低吼出声前,南黎跳下床按住了它的嘴。

    阿凡达:(′°---°`)

    窸窸窣窣的响动从院外的铁门传来。

    两人放轻脚步,推开房门朝外而去。

    铁门外说话的声音压得很低。

    “诶,院子里有车,新搬来的这户挺有钱的。”

    “怎么?你想捞一票?”

    南黎听至此,眼底闪过一抹寒光,手中已经握住了那把杀过许多人的长刀。

    但对方立刻摆手道,“别害我,我没有,如今我体能这么强,挖石头也能衣食富足,能平静的生活,谁想刀尖舔血。”

    很快,两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随后有车子发动的声响传来。

    应该只是好奇新邻居的其他住户。

    南黎收了刀,和连渊重新回到房内。

    因为打算出门,她检查了连渊脚踝上的伤口。

    他的愈合速度很快,快到让南黎眉头紧皱。

    “怎么了?”连渊将纱布丢进垃圾桶,危险来临此刻还不自知。

    “一天就愈合了。”南黎声音幽幽的传来。

    连渊脊背一寒,瞬间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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