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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家一词,在经历过分别的折磨后,就显得极为温暖,让人心生期盼。

    南黎仰头看着他的脸,点点头,「好。」

    徒牢主动伸手,扯着她的袖子往车里带。

    连渊跟着陆靳上了船,南黎往反方向走,被送上了车。

    明明看着不远的距离,可却超出了她探视的范围。

    她在车上等的如坐针毡。

    「你说他们在聊什么?」南黎抓心挠肝的往车外看。

    徒牢坐在前头驾驶座上闭眼休息,没搭理她。

    「我觉得陆靳不简单,你说他会不会发现连渊的身份?」

    「连渊瘦了好多,你怎么不好好劝劝他?你没死,他也没死,那就代表我没死啊,一个两个瘦的跟竹竿一样……」

    「还有你,怎么头秃了?头发哪去了?」

    徒牢感觉有一群蜜蜂在耳朵旁嗡嗡叫。

    它掀开眼皮,懒懒地看她一眼,「你们不愧为两口子,真能说,长了嘴巴不用是不是觉得很亏?」

    南黎已经很久没和徒牢吵过架了,这种感觉太真实,真实到想让她掉眼泪。

    「对啊,嘴巴不就是用来吃东西,说说话,和爱人亲亲的吗?」

    徒牢,「……」

    它闭上眼,万分无语的将脸转到玻璃那一头。

    南黎从后排座上探出头,「你快正眼看看我,我让南浔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话音未落,徒牢脊背一僵,立刻将它卫衣的帽子兜在头上,然后不知从哪拿出一个口罩,将脸捂得严严实实。

    南黎撇撇嘴,「还挺注意自己的形象。」

    车厢里静了几秒,南黎忽然低声道,「让你们担心了。」

    两人,姑且以后就将徒牢算作一个人吧……

    他们变化太大,显然这半个月,无论内心还是身体都在经受着煎熬。

    徒牢不自在的换了个坐姿,闷声解释,「谁担心你了,我就是怕我被你连累死而已,仅此而已!」

    「但是连渊的担心倒是真的,他在海里……」

    说至此,他想起了来婺城的路上,连渊警告他的一系列注意事项。

    双臂抱在胸前,闭上了眼。

    南黎的心脏莫名端了起来,却等了半天都没等到下文,催促道,「他在海里怎么了?」

    连渊不耐烦的哼了哼,「不吃不喝在海里泡了半个月,等回去后,你对他好点。」

    南黎一颗心不上不下的卡在那,总觉得徒牢有事瞒着她。

    另一边。

    甲板上吹来微凉的海风,放哨的卫兵全都下了船。

    整座货船上,只剩并肩而立的两人,面向波涛翻滚的深海,背光而立。

    陆靳率先开口,「我不绕弯子,蒙涂山的时候,我听过你的名声,擅长改造卫星系统。」

    「陆队想要我改造哪里?」连渊也开门见山的问。

    两人都是直来直往的人,没必要试探对方而浪费时间。

    「军区,现下的探测系统,无法检测出……特殊生物的踪迹,我想,这方面你应该可以解决。」

    听到特殊生物的时候,连渊眼角微不可查的跳了一下。

    根本不用他多想就知道,陆靳已经知晓他的来历。

    但他不确认,对方知道的内容到底有多少。

    两人周身的气氛,瞬间就变得古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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