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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桌上仅剩清醒的两人,祁盛和陆靳。

    他们都将视线落在南黎身上。

    冬聆又一次靠过来,身体软趴趴的靠在她肩膀,“谁找不到你?你就在这,谁会找不到你?”

    南黎跟着笑,“是啊,我就在这,怎么会找不到。”

    祁盛轻声叹息一下,默默将杯子里最后一口酒喝下。

    起身给陆靳使了个眼神,“我送她回去,这边你看一下。”

    陆靳点点头起身让开道路。

    祁盛绕到南黎身边,把冬聆扒拉到另一边。

    然后俯身,将已经半睡不醒的南黎抱起来。

    能让她如此放松的环境不多,显然她对周围几人都很放心。

    祁盛抱着人往外走,眉心浅浅皱起来。

    这么高的个子,怎么分量这么轻?

    就剩一层骨头了吧?

    按理说,一米七以上的身高,没有个一百二十斤都是偏瘦的。

    眼下她还有一百斤吗?

    两家距离不远,祁盛很平稳的往前走。

    一边走一边嘟囔,“小时候也这么抱过,小小的一团,又乖又刺头。”

    “如果能让你一直像小时候那么开心就好了。”

    从侧门进入院内,阿凡达率先低吠了一声,紧接着,此起彼伏的鹅叫声传来。

    祁盛呦呵了一声,“大鹅,小时候被它啄过屁股你是不是忘了。”

    南黎蹙了蹙眉,“祁叔,你别说话,我晕。”

    祁盛,“……”

    将人放到楼上卧室,祁盛起身看到床头绽放着的山荷花。

    视线停留两秒,慢悠悠打量房间。

    两边床头柜各自放着一个白色陶瓷水杯,床上依旧放着两个枕头,敞开的衣柜里有男士的衣服。

    他不知道两人过去生活的情形,猜测眼下的场景就应该和过去一样。

    老父亲般忧愁的心绪,此刻全都写在了脸上。

    “黎黎,人是往前看的。”

    他知道南黎现在没睡着。

    但也没期待她能给予他什么回复。

    就在祁盛往外走,即将踏出那道木门时,身后传来轻缓的呼吸声。

    “可是后边太重了。”

    太重了。

    过往的回忆牢牢压在她心上。

    存在于心里的芥蒂,两次都没能救下他的悔恨,无时无刻都在冲击着她的理智。

    祁盛离开后,南黎一直睁着眼睛,看窗外出神。

    半个月后,就在大家都以为腐烂病菌得到控制,终于能松一口气的时候,更诡异的状况出现了。..

    那些原本康复的人,忽然高热不醒,接二连三发生惊厥。

    韩风,以及祁盛陆靳,全都没能幸免。

    收到祁盛昏迷的消息时,南黎正在喂鹅。

    下一秒,菜瓢一扔,直接用空间接连跳转来到已经半拆卸的医疗区。

    医护人员还不确定这种高热惊厥会不会传染,因此各个又一次捂上了厚重闷热的防护服。

    南黎只戴了口罩就往山上走。

    祁盛脸色通红,手上还挂着输液器,虽然闭着眼,但嘴里却念念有词,说一些奇奇怪怪的字眼。

    “家属对吗?没穿防护服暂时不要靠近,很危险。”

    医护人员看到她出现立刻走过来。

    南黎往后退,然后沉声问,“现在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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