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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黎愣了一瞬,这一幕似曾相识。

    徒牢打算再次冲上来时,南黎冷眼看向他,“我知道他不是普通人。”

    徒牢,“?”

    躲在角落暗中观察的江敛,“?”

    “你知道还敢接近他,万一他,万一……那谁怎么死的你忘了吗?”徒牢不断在雷区上蹦迪。

    南黎闭了闭眼,“那我弄死他,或者让他弄死我行吗?”

    “我才舍不得伤你。”连渊忽然插嘴。

    “你别说话。”南黎简直一个头两个大。

    “好的。”连渊回得从善如流。

    徒牢看着他那股劲儿,再也忍不住了,“简直和那个谁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说话方式都一样!南黎,你冷静点,咱不能找替身啊!”

    南黎,“……”

    江敛立刻走出来维稳,他怕徒牢再说下去,南黎会把这个家炸了,“既然南黎心里有数,我们就放心了。”

    “这门亲事,我不同意!”徒牢重新捡起菜刀,磨刀霍霍向连渊。

    南黎嘴角一抽,“哪凉快哪待着去。”

    说完,踏过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给连渊使了个眼色。“得赔。”

    “好。”他答应得特别爽快,一切都听南黎的架势。

    徒牢往后站了站,“反正这门亲事我不同意。”

    南黎耐心快要告罄,“没有亲事,拿医药箱。”

    徒牢警惕地看着躲在南黎后头的男人,却见他挑衅地跟自己飞眼,气焰又燃起来了,“他在挑衅我!”..

    南黎回过头,只见到一张平静且无奈的脸。

    “徒牢?”南黎声音沉了下来。

    徒牢简直是那个受尽委屈的小媳妇,“戏精!绿茶!这么会演,以前是唱戏的吧!”

    他愤愤地转身去拿医药箱。

    连渊很有眼色地撸起袖子,果真伤口被捏到裂开,血迹湿透纱布。

    南黎给他简单处理了一下,“得去医院,我们几个都不是专业的。”

    连渊淡淡哦了一声。

    “我送他去!”徒牢咬牙启齿地盯着连渊,跟看眼中钉似的,恨不得途中把对方掐死。

    南黎没理他,“能开车吧。”

    连渊攥了攥手指,“可以。”

    “那不留你了,去医院吧。”南黎放下手中的工具。

    连渊知道她这是让自己走,也不能一直赖在这,便跟着江敛出了家门。

    徒牢坐在断了一条腿的沙发上,气得头发快要飘起来。

    恨铁不成钢地看向南黎,“你实话实说,是不是在他身上找连渊的影子?”

    南黎微微挑眉,没说话。

    “他有时候确实像连渊,甚至气息都相似。”

    南黎靠在窗边,“难得你也这么认为,我觉得,是时候好好查查他的底细了。”

    “什么?你都没查过他,就让他上门?”徒牢瞪大眼睛,“你太托大了吧!咱就算找替身,也得找个知根知底的,万一他大尾巴狼装小白兔,欺骗你怎么办?”

    南黎知道他是关心担心,给他顺了顺毛,“我有分寸。”

    她不是有分寸,而是……不惧怕任何情况发生了。

    死亡不是一件恐怖的事,或者对她来说,她更希望有人给她带来危险。

    回到自己家,南黎坐在安静的客厅里。

    阿凡达重新凑上来,南黎摸了摸它的头,意味不明地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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