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记不太清了……”王文文道。
看着她又蠢又萌的样子，宁寒有些不忍心，但还是坚持问道：“你从出生就这样？”
韩世良忍无可忍，怒道：“够了！你能不能有点礼貌！”
王文文被这一声吼吓得一激灵，手里的东西也掉落在地，她愣了两秒后才蹲下身去捡，韩世良了句抱歉也弯腰帮忙。
宁寒看着王文文的样子陷入了深思，却没有再追问下去。
进了科研室，韩世良开始和王文文讨论学术问题，宁寒则在周围瞎逛，看看这看看那，时不时还会敲敲桌子，拍拍墙壁。
过了半个时左右，宁寒道：“学弟，我们回去吧。”
韩世良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随后对王文文：“不好意思王同学，我们有事先走了，下次再来请你指教。”
王文文道：“哪里哪里，谈不上指教，倒是我，跟你聊真的受益良多，不知道你们下次什么时候来？我去接你们。”
“还不一定呢，希望下次还能遇见你。”韩世良道。
王文文笑着点头，道：“嗯，我平时就在这间科研室，我们一定还会遇到的。”
“好，王同学再见。”
“再见。”
回去的路上，宁寒和韩世良谁都没有开口话。
宁寒在想事情，而韩世良则因为她刚刚对王文文的“无礼”而闷闷不乐。
快走到风吟人家门口时，韩世良才忿忿开口：“学姐，你下次能不能别这样对文文阿姨，虽然她现在有点呆，但她也是叶均的姨。”
宁寒停下脚步，呆呆的看着前方，面色十分凝重。
韩世良也停了下来，问：“怎么了？你两句还不乐意听了是吧！叶均可是我最好的哥们，文文阿姨也对我很好，就算你不认识她，也应该有最起码得尊重吧！”
宁寒幽幽地看了他一眼，道：“你不觉得她很奇怪？”
“哪里奇怪？也许人家就是做科研做到走火入魔了，又或者是没有休息好，才导致精神状况不佳，没什么奇怪的啊！”韩世良道。
宁寒勾了勾唇角，轻笑了一声，道：“你到点上了，就是精神状况不佳。”
韩世良听的云里雾里，问：“你在什么啊？精神状况不佳怎么了？你就没完没聊问人家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反应迟钝的？”
“我看你反应也迟钝。”宁寒道。
韩世良没好气儿的道：“行，我反应也迟钝行了吧，就您反应灵敏。”
罢，他刚迈开步子，宁寒就道：“你真的没看出什么问题来？”
韩世良摊了摊手：“没樱”
“她的确精神状况不佳，但是不至于反应迟钝到那个地步，而且她可是第一代系统的制作人之一，怎么可能还不如普通人？”宁寒道。
韩世良恍然大悟，烦躁的挠了挠头皮，道：“好像……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我猜她精神状况不佳并不是因为做实验做到走火入魔，也不是没有休息好，而是灵魂有了缺陷。”宁寒道。
“灵魂有了缺陷？你的意思是……她的一部分意识不能由大脑控制了吗？”韩世良问。
“我猜……是通幽。”
“通幽？通幽……我想起来了！我对这个词有印象，老师以前讲过，确实有这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