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君越的？”刘洋问。
“我猜王君越应该不会出卖我们，可能是为了把玉璧寒芒拿过来，所以不得不解释清楚原因。上次我和谢参谋聊的时候，他好像也知道这件事了。现在王君越应该已经着手探究民间道法了，也不知道进行的怎么样。”宁寒道。
刘洋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我们还是不要操心别人了，先把任务报告该出来吧。”
“既然院长他们已经知道了，有些事也没什么可隐瞒的，反正我也没有像唐怡一样，做什么伤风败俗的事。”宁寒道。
“嗯，把有关江临川和黎子佩的事加上应该就够了。”
“谁知道呢？大不了再改。”
夜里，外面下起了雨夹雪，宁寒在床上修改报告，刘洋则在电脑桌前继续做系统。
报告还没改完，宁寒就已经困到睁不开眼了，于是下床去了浴室，准备洗把脸回去接着奋斗。
突然，一个黑影闪过，宁寒立即清醒，揉了揉眼睛，唤了一声：“刘洋。”
刘洋摘下耳机回过了头，问：“怎么了？”
“你有没有看到屋里有黑影飘过？”宁寒问，
刘洋在房间各处望了望，道：“并没有，应该是你太困，看花眼了吧。”
“或许吧……”
宁寒来到浴室洗了把脸，刚刚那一幕还在脑海中回放，她坚信自己并没有看花眼，难道是自己用眼过度，产生幻觉了吗？
凌晨，宁寒好不容易改完了报告，直接给关御风发了过去，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梦里，她又一次听到了熟悉的音律，正是玉璧寒芒发出的八音盒声，刚睡没多久又醒了过来。
这时刘洋也疲累的爬上了床，看到宁寒还睁着眼，问道：“怎么还不睡？”
着，他的胳膊伸到了宁寒的脖子底下，又问：“是在等我吗？”
宁寒往他怀里靠了靠，道：“我觉得我那会儿看到的黑影不是幻觉。”
“难道……黎子佩的灵体并没有完全消散？可是我也没有像以前一样噩梦缠身啊，而且……黎子佩是在我们眼前消失的，连渣都没有剩，应该不会出现这种事。”刘洋道。
宁寒深吸了一口气，道：“看来，我们又要请大师来一趟了。”
“也行，反正也不贵。”刘洋道。
宁寒坐起了身，打开了床头灯，道：“你，大师是怎么知道哪里有灵哪里没有的？他们是能看到还是能感知到？为什么那么确定？”
刘洋枕着手臂看着她，猜测道：“或许，他们是有什么独特的办法。王君越不是正在研究这些吗，不定他知道。”
宁寒道：“我猜……不是每个人都能成为民间道法大师吧，成为大师也是需要条件的，他们探测灵体的时候并没有使用幽灵石，或许……是与生自来的能力？”
“那你是觉得自己觉醒什么能力了吗？”
“不，应该不是。”
刘洋拉着宁寒躺了下来，道：“别想了，明把大师叫过来就知道了，先睡觉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