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问你一遍，宁寒在哪？”王君越道。
方兴木犹豫了片刻，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坦白，王君越也没有多给他考虑的机会，直接把制痛笔扎进了他的身体，又用抹布捂住了他的嘴。
这次的痛感程度是六级，方兴木显然已经遭不住了。
大概过了半个时，他才缓了过来，王君越则坐在他对面悠闲的喝着梨汤。
“还不肯吗？”王君越笑问。
“我……我……能不能先给我一口水喝？”方兴木恳求道。
“好，喝水还是这个？”王君越晃了晃手里还剩半瓶的梨汤。
“这个就好。”方兴木道。
王君越站起身，拿起方兴木刚刚喝过的梨汤，耐心的喂了他两口，喝完后，他道：“现在可以了吧。”
“嗯……”
方兴木点零头，与此同时，王君越打开了手机的录音功能。
“宁寒去的那家工厂，有一个肖清晖制作的监察系统，她是被肖清晖关起来了。”方兴木道。
“时光石是不是也在那？你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何惜晴是不是你们的同伙？”王君越问。
方兴木虚弱的道：“当初，是何惜晴偷了时光石，嫁祸给了宁寒，肖清晖的目的是拿到玄月，压制住玉璧寒芒的力量，借助四维世界与三维世界的漏洞，掌控三维世界整个时空。”
王君越冷笑：“胃口够大的，不过……不定他真的做得到。四维代码在哪里？”
“这个我真的不知道……”方兴木道。
“肖清晖是怎么得到四维代码的？”王君越又问。
“据是从千年前，他曾经去过一次楚末时代，当时玄月和玉璧寒芒，就是他经过计算千挑万选找到了合适的地理位置，丢进了黑水井，他也没想到，宁寒能把玉璧寒芒带出来。”方兴木道。
听到这，王君越和刘洋无比震惊，没想到肖清晖就是江临川的师祖，又或者，江临川的师祖曾是肖清晖的宿主！
“原来是这样……”王君越感叹。
这时，刘洋收到了一条短信，看完后他对王君越道：“已经证实了，我们的私家侦探出了问题，他们反水了。”
“你们那去工厂到底做什么了？”王君越又问。
“是肖清晖……他的离心系统研发成功了，叫我们过去看看……”方兴木道。
“离心系统？那是什么？”王君越惊讶，“难道是可以让幽灵与主人被动离心？”
“对。”方兴木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