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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韵诗话刚完,突然觉得这个不吉利,忙又呸了两声,念叨着‘无忌无忌’才算心安。

    罗丛柏见她如此,心头一叹,自己还是带给了她无尽的担忧。

    两个相爱的人依偎相伴的时间总是不够的,就在两人喁喁私语的时候,晓冬冲来了。

    罗丛柏耳力惊人,总算是没叫晓冬看见两人搂抱的一面。

    晓冬一冲来,就喘着气道:“师姐,喜妹回来了。”

    “啊,她这么快就回来了?不过,她回来就回来了,你着什么急?”邵韵诗无奈地道。

    晓冬也不管师姐的教训,只拉了人道:“老庙叔跟着一道来了,瞧着还受了不轻的伤,我这才急着来寻师姐的。”

    这话叫邵韵诗和罗丛柏齐齐一愣,眼里含了焦急。

    邵韵诗休闲的这处地方,属隔开的一处小花园,就在书房的后头,要进房间,只要通过书房的后门就行。

    老庙叔受伤了,心急的三人没有如晓冬那般走外头的大路,直接通过书房到了正厅。

    仨人一进客厅,就见个苍老的男人驮着背靠在木榻的一角。

    邵韵诗对老庙叔感官极好。

    那时候在苏州,老庙叔为了她的奇思妙想,常常不吃饭不睡觉,也得帮她弄好了各色的盆栽,直接拿她当女儿般疼的。

    见到这样的老庙叔,邵韵诗眼睛一下子就红了,忙疾走几步,一把扶住老庙叔的手,直接就把起了脉。

    老庙叔显然并没有睡着,被邵韵诗一抓,眼睛立马睁开了,眼里的精气神还在。

    罗丛柏瞧见这出,眼眸一闪,放开了攥紧的拳头。

    邵韵诗见老庙叔并不颓废,先就松了口气,脉相也还平和,就更是放心了些。

    罗丛柏已经上前一步,将人搀着坐到了榻上。

    老庙叔刚想说身上脏,就被邵韵诗拦了,“老庙叔别说话,你先坐着,我叫晓冬去端参汤来,喝了汤有力气了再说。”

    见到了小姐,老庙叔也放松了下来,听话地点了点头。

    喜妹见小姐来了,也总算是松了口气。

    只见,她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喘着气道:“小姐,今儿那火车站是真乱的不行,亏的遇到了熟人,不然我和老庙叔就得惨死在旁人的脚下了。”

    刚才大家只注意老庙叔了,喜妹一说话,大家齐齐看了过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了一跳,喜妹瞧着乱糟糟的。

    邵韵诗赶紧往喜妹身上看去,还看见了不少的脚印,又急又心疼,“你们要来,怎么不拍封电报,我也好交代人去接你们。”

    罗丛柏怕邵韵诗急坏了,忙安抚了句,“先别忙着问,容喜妹喝口茶,缓一缓。”

    邵韵诗自然心疼喜妹,住了口,亲自端了茶水给喜妹。

    喜妹喝了口茶,这才算是缓了口气,道:“我不是觉得苏州离这里近,又是坐火车,我们两个行李也不多,不就没想麻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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