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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自问自答,低叹的声音随风飘走。

        气势陡然一变,侧首对雕塑般的男人下达命令:

        “你可以动手了。”

        任千秋躬身告退,闪身消失在原地。

        任千秋走后不久,便听得手下来报,说路上捡的姑娘醒了。

        上官桀摇身一变,成了个衣衫破烂,浑身狼狈,瘦弱不堪的流浪少年。

        他瞬间消失在原地,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山下废弃的茅屋外,靠在树根底下,拿着缺了口儿的刀削着棍子。

        司空竹心里惦念着同伴,强撑着就要下床,哪知双腿不听使唤,直接栽倒在了地上。

        本就有些漏风的小茅草屋被她这么一抓,破了个大窟窿。

        上官桀听着屋中动静,挑了下眉,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继续削着木棍,待削得尖锐无比时,撩起裤腿拿着棍子下了河。

        司空竹看着周围破破烂烂的环境,以及被简单包扎过的伤势,知道自己是被人救了。

        要强的性格让她不愿求助于人,慢慢的摸索着床沿,靠自己的力气移到了门口。

        右腿受了重伤,一大块肉都被削掉,如今强行站起,痛得她冷汗涔涔。

        下意识往储物袋探去,才发现已经不见了踪影,只不过神魂与储物袋的联系还在。

        她凝重的打量着荒郊野岭,夜幕渐渐降临,肚子不合时宜的叫了起来。

        陌生的气息裹挟着肉香逼近,司空竹下意识的做出防备的动作,目不转睛的盯着来人。

        “是你?”

        司空竹脸色变幻莫测。

        “莫非是你救的我?”

        少年随手将刚烤好的鱼扔到司空竹怀里,也不管她被烫的龇牙咧嘴,兀自进屋在唯一的竹板单人床上躺下,说不出的孤僻与乖戾。

        司空竹见不得有人在自己面前耍横,拿着木棍的一头,单腿跳着往屋里走去,劈头盖脸的问道:

        “我的储物袋是不是在你那里?”

        少年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双手抱胸,翘着腿儿,在一旁假寐。

        感受到司空竹情绪波动得厉害,上官桀的唇角几不可查的勾起。

        由于上官桀占了小破屋里唯一的床,司空竹无法,只得拢过地上的稻草,靠在角落里休息起来。

        天明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从床上醒来。

        四下看去,少年已经不见了踪影,唯有竹编桌子上,一只缺口的破碗里,装着一碗凉透的黑乎乎的药汤。

        司空竹因为行动不便,只好安心的待在此地养伤。

        她除了在脑海里练习武技外,就是观察少年的行踪。

        她发现这人行踪成谜,只有傍晚才会出现,给她带来勉强能维持到第二日傍晚的吃食。

        有时候他会浑身带伤的回来,一来就躺回床榻,一句话都不会同她说一句。

        直到有一日,他又一次被人围攻,是司空竹出手将人斩杀,这才得到少年冷冷淡淡的一句:

        “上官桀。”

        哄过司空竹后,他摇身一变,恢复了神鬼莫测的模样,出现在城中某处地牢里。

        “主人,我已经从萧云焕那里将人带回来了。”

        上官桀余光瞥着双眸死寂的任千秋,缓缓勾唇:

        “是条听话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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