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辰本来以为是十拿九稳的事。
万万没想到从安阳公主诱人的小嘴里居然说出了拒绝的话。
不管从什么角度分析，安阳公主都没有拒绝的理由才对！
莫辰立即就把怀疑目标转到了大周皇帝柴恒身上。
“是不是柴恒给你说了什么？”
“我听说炎黄阁以前在大周京城开过，所以找柴亲王了解了一下情况。”
安阳公主言下之意就是承认了一柴恒提供的消息，让她改变了主意。
莫辰还是有些想不通，当初大周炎黄阁的生意是和柔嘉公主合作的，柴恒他能知道多少？
怎么会让安阳公主改变主意？
“我有理由怀疑柴恒在胡说，当初大周炎黄阁根本没过他的手，他能知道些什么？”
“你想套我的话？”
“也算不上套话，我就是想知道他一个局外人，对你说了什么，导致你改变主意。”
“他说大金打进大周之前，大周高层已经出现了向往武国的风气。”
莫辰顿时感觉自己还是有些小看了柴恒。
能坐在帝国皇帝这个位置上，即便他发现不了，朝堂之上，总会有人发现，上报给柴恒。
柴恒虽然不能准确地说出文化入侵这个概念，还是很敏锐地抓住了大周风气变化的苗头，嗅到了其中的不寻常。
莫辰自然不会承认这一点。
“可能是他的误判，武国现在也不过是一个大国而已，怎么可能让帝国的人向往？”
“你这话骗小孩子还行，你自己信吗？”
“堂堂大金帝国，还怕武国来卖点东西，赚点钱？”
“堂堂武国皇帝陛下对小女子用激将法，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莫辰感觉眼前这位安阳公主油盐不进，着实有些难搞。
转头看了看旁边一言不发的苏韵，眼神询问她还有没有别的人选。
苏韵摇了摇头，表示这就是唯一的人选。
她是大宗师，即便是大金的权贵阶层要见她一面都是难上加难，哪来那么多认识的人？
能找出一个安阳公主，都是因为以前机缘巧合之下才认识的。
哪来那么多后备人选？
莫辰顿时感觉有些无奈。
现在看来只能给安阳公主开一个她无法拒绝的价格。
“五五分账怎么样？”
“我说过了，我不缺钱，炎黄阁对大金不利，恕我不能接受。”
安阳公主再次表示了拒绝，但从神态上可以看出有些意动。
莫辰敏锐地把握住了这一点，立即意识到安阳公主不过是找到一个抬价的借口，借机抬价！
这就对了！
大金当初靠着她的先祖一步步发展起来。
现在他们这个家族在大金却没有享受到应有的特权，只有一些虚名。
莫辰不信他们这个家族对大金会忠心耿耿。
“炎黄阁的口红部分单独拿出来，能卖什么价看你本事，这部分我一分不取。”
“你每月能提供多少口红？”
听到安阳公主的问题，莫辰松了一口气，知道这件事成了！
莫辰伸出一根手指。
“1000支，不能太多，物以稀为贵，多了会影响你抬高价格。”
安阳公主在心里快速盘算了一下。
现在已经从三七分账，变成五五分账，还有额外的1000支口红的利润。
可以说莫辰已经做出了巨大的让步，如果再紧逼的话，最后可能会谈崩。
炎黄阁的生意运作得好，每个月都会有几十万两银子进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