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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拿着一根柔软藤蔓编织成的绳子,对着时念歌比了个手势,就把绳子网上一荡——

    精准无误的勾在了下方的一根枝桠上。

    接着,时念歌就看到他手脚利落的顺着绳子爬上来,踩在那根树枝上,重复动作,另一根绳子牢牢的勾住了时念歌坐着的枝干。

    他对着下方一个女人示意,那女人竟也重复他的动作,顺着绳子往上爬,不一会儿就到了时念歌面前。

    时念歌明白他们是来救她的,努力表现出自己的善意,对着他们微微笑。

    那女人怔了片刻,然后小声的自言自语着什么。

    时念歌听不见,看她在她的腰间开始绑绳子,努力坐直了身体露出腰部,继续强忍着困意,对她微笑——

    直到她被牢牢的绑在这女人粗壮的腰上,女人用宽厚的背扛着她。

    像是进了什么安全领域,她再也支撑不住,神经末梢骤然放松。

    晕了过去。

    ……

    一阵苦味弥漫在木制房屋内。

    屋内的阿婆正摇着蒲扇,慢慢煨着陶罐子里的药草。

    “她醒了吗?”屋外,一个路过的柬埔寨男人往屋内看了眼,向阿婆问道。

    “没有,术说她伤的很重,醒了也要养很久。”

    “哦,那我去打猎了。”那男人得到答案,和昨天没什么不同,挠挠头又走了。

    阿婆和蔼的点点头,继续专注着看架在木柴上的罐子,拿扇子轻轻扇着,不远处用藤条编织的床上正躺着一个女人。

    房间的药味儿更浓了。

    时念歌微微皱起眉,大脑晕晕涨涨的厉害。

    指尖轻动,她在黑暗的混沌中似乎看到了一缕白光。

    ……

    床上的女人慢慢睁开了眼。

    ……

    棕榈叶编织的屋顶,头顶上方悬着的一盏油灯,明晃晃闯入她的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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