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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哥。咱可别提怪不怪谁了。喝点酒罢了。哪谈得上怪不怪罪的。你这次也知道他酒量深浅了。以后酒桌上。就麻烦你看着他点。不能由着他性子喝个沒完。你说话比我管用。”

    “这话怎么说。”

    隐竺忙把刚刚准备好的高帽子递过去。“有本事的人。他就服气呗。”

    送走了李传山。回來就看到大睁着眼睛的萧离。隐竺心道。你醒了就该早出个声啊。竟然还装昏迷。任我一个人在那儿胡说八道出洋相。

    “喝点水么。”

    “嗯。”

    扶起萧离。喂他喝了半杯水。隐竺是想把杯子给他。让他自己喝。可是他一拿起杯子。手就抖得直晃。她只好再拿回來。完全接手了这个工作。

    “你刚才说的很对。”

    “唔。”隐竺也接了杯水喝。

    “有本事的人。我就服气。”

    “啊。咳咳……咳……”喝进去的水沒有呛出來的多。

    好不容易顺过气來。隐竺忙承认错误。“对不起。我自作主张乱说话了。”

    “你是说错了。”

    隐竺又差点一口气沒喘上來。老板看來真是酒精中毒了。中毒的表现就是深藏不露转为信口开河。

    “管用不管用。和谁有沒有本事、我服气不服气沒关系。”

    隐竺虚心听着他的指正。可他竟然只说了半截话。就沒了下文。看來中毒也直接影响了他的逻辑性。垂头等了半天。见老板再无训话。抬头看看。萧离的眼睛又闭上了。隐竺转身。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的向沙发走去。要在这里等到天亮了。

    看好位置。隐竺摆好姿势慢慢向下坐。小心翼翼的动作。却被一声低低的呻吟打断。“隐竺。我头疼……”这是萧离第一次直呼隐竺的名字。并沒有任何准备的过程。很自然的就这么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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