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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子晴待在会议室里，揉着太阳穴，一直在和大家思考解决方法。
这时候，她的手机响了。
接完电话后，方子晴脸色大变，吓得手机差点掉在地上……
完了！
彻底完了！
原来打来电话的是长峰文娱的流量明星纯纯的经纪人，纯纯也是签约宣传大使之一。
现在经纪人告诉方子晴，他们也要解约。
又有电话来了。
“喂，方总你好，我是长峰文娱艺人付昆的经纪人，我方要求与贵公司的解约！”
“喂，我是大王文娱网红小茉莉的经纪人，我方要与你们解约！”
“喂，你好，我是天分传媒，关于你们产品宣传的合作，我们要求解除！”
……
电话一个接着一个。
总共方子晴找好的十位明星和网红竟然全部解约了。
还有大部分的宣传渠道也全部解约了。
还有一些论坛网站也发来消息，仅仅能给云亭集团提供分类页面的推荐广告，首页广告位绝对不行！
甚至连报社都发来消息：不再刊登云亭集团的任何消息。
方子晴和各大高层接完几十个电话后。
每一人面如死灰，简直要崩溃了。
他们没想到小灵儿的解约仅仅是开始，后续还有连环招。
本来缺少小灵儿效果就大打折扣了。
这下彻底完了！
连各种宣传渠道全被斩断了！
云亭集团这一次彻底完了。
哪怕你的产品再好，但无人问津啊！
没有宣传，根本没人知道啊，你卖给谁去？
“是我们低估小灵儿在苏杭圈子里的能量了，得罪她相当于把这个文娱圈子得罪了，没人会跟我们签约了！”
方子晴深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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