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来人是常顺的妈冉翠菊,白玉娇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记忆里,冉翠菊可是个泼妇,大青山村能打善骂的一把好手……
冉翠菊看到小儿子被打得这么惨,加上怀疑老公常大牛也被这狐狸精勾过魂,新仇旧恨一起涌上来,叉着腰就骂开了。
“姓白的狐狸精天天在男人前面扭着屁股走路,没被男人摸过,她那对白子能那么大?她能是什么好货?”
“大家都去上工,就你好端端的说肚子疼要请假。”
“请了假不回去休息,反倒跑到后山这破屋子来,你不是发浪想男人了你过来干什么?”
“我@¥%……你*%@¥……”
白玉娇揉了揉耳朵。
如果脏话能考级,冉翠菊这一串串溜得不能再溜、还带上男女生殖器官的脏话估计能考专八。
瞅准冉翠菊停顿的空当,白玉娇直接扬高了声音:“我身体不舒服,请了假是过来后山采些益母草回去煮水喝的。常顺来后山是想干什么?!”
人群瞬间静了一静,有人小声还嘀咕了一句:“下午上工,也没看见常顺请假啊……”
“放你娘的屁!后山又不是姓白,我家顺子怎么就不能来了?他什么时候请假要拿大喇叭跟你们通知了?”
冉翠菊气急败坏,眼看掰扯不过,直接撸起袖子就想撕掳人。
“烂下水的臭破鞋,明明是你勾引男人,还往我家顺子身上泼脏水?老娘今天就扒了你的皮,让大家看看你有多骚!”
“哎!冉婶子,说话就说话,不带动手的啊!”
王前进刚出声制止,门外几个刚刚赶来的男知青一听,连忙七手八脚地拦住了她。
而落在后面的一名女知青则惊呼了一声,挤过人群,哽咽着朝白玉娇扑了过来。
“玉娇,你、你怎么……是谁!是谁欺负了你?”
“我没事。”白玉娇皱眉,目光一凝,仔细打量了一眼——
葛红娟,和原主同为知青,也是原主的好“闺蜜”。
不过她刚才这话说的有意思,茶里茶气的,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她被怎么着了。
不过葛红娟这一哭,倒是让冉翠菊想起来什么了。
她盯着拦在最前面的男知青,立即就嚷嚷开了。
“单知程,白玉娇可是在这里搞破鞋被我家常顺撞破的,你这么护着她,是不是想找顶绿帽子戴?”
知青点上,单知程一直在追求白玉娇,最近似乎有些眉目了,这八卦村子里也知道。
冉翠菊把男人的痛点踩得准准的。
单知程的脸色顿时有些发沉,虽然扶了扶眼镜没有说话,神色却不像刚才那么坚决了。
冉翠菊抓住机会挺着胸就往他身上撞去:“都给我让开!你小子要是敢挨着老娘一根手指头,老娘去公社告你耍流氓,让你背处分!看你为个破鞋丢了前途值不值!”
单知程下意识地退了两步,一脸的无可奈何:“冉婶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