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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没回答，坐得端直。
唐皎皎留意到他嘴角有些破皮了，头发也比刚才凌乱，衬衣最上面的扣子也不知道丢到哪儿去了，敞开露出性感锁骨。
唐皎皎明知故问道：“我哥哥没有把你怎么样吧？”
陌又撕了一张作业纸，在上面写道：他也受伤了。
【这是你第一次打架吗？】
【离开那里后的第一次。】
【我哥哥身手很好的，没想到你也不赖。】
【他会什么，我也必须会。】
唐皎皎明白，这个“他”实际上指的是殷司墨。
此时此刻坐在她身旁的，与其说是克隆人，不如说是制造出来取代殷司墨的机器。
【你之前说觉醒，难道你没有小时候的记忆吗？】
陌正要写下回答，却被讲台上的陈康健给点名了。
“殷司墨同学，你来回答一下老师这个问题。”
陌站起身，用流利的英语回答了陈康健的问题，陈康健又提高的难度问了几个其他题目，陌都一一作答了，外人丝毫看不出他刚才在课上开小差。
陈康健让他坐下，唐皎皎看着他在纸条上写下一行小字。
【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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