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金的同伴心生惧意，这女人竟然赢了？他们岂不是就要把命留下！
其中一人试图去抓符星遥，崩溃大喊道：“毁约！我们可是腹蛇的人！区区新人得罪得起吗！”
“腹蛇有什么了不起？”银发男人站在二楼笑得肆意张扬，他靠在栏杆旁朝符星遥挥了挥手：“厉害了新人，你让我赢回了这个月的酒钱。”
有人认出长发男的身份，窃窃私语道：“他是不是那位‘赤虎军’的高管？传说中的疯子！”
“对，李卿月，就是这个变态。”
“嘘！小点声！”
李卿月冷哼一声，从二楼轻松跃下。他拿出一个小瓷瓶，放在符星遥鼻下晃了晃，后者闷哼一声，竟悠悠清醒过来。
符星遥不认识李卿月，但见对方并无恶意还出手帮了她，当即再三表示感谢，又迟疑道：“不知道方不方便再借你这瓶子用一下？”
“送你了。”李卿月爽快地塞给她。
他对符星遥的印象很好，加上楼上那位不肯露面的大佬吩咐，便决定帮他们一把。
符星遥接过瓷瓶，出乎意料地将它塞到老金鼻子下面。
她的动作可不够温柔，老金被刺激的一个激灵差点厥过去。清醒后更是万念俱灰，他输了游戏，等扔完最后一镖，系统判定了输赢，很快就会“解决”掉他们。
“我可以毁约。”符星遥扔出重磅炸弹：“不过你们要付出足够的代价，每人二十万买命钱，外加如实回答我一个问题。”
普通玩家平均下来一个副本也就能拿到三至五万的积分，三个人加起来就是六十万，难怪符星遥要和他们签生死契。
原来是想空手套白狼！
老金看了眼自己的积分，刚好付得起。忍不住咬了咬牙，后悔招惹这个女人了！
不过小命捏在别人手里，由不得他们讨价还价。三人心疼得转走积分，符星遥才当着他们的面撕毁了生死契。
围观群众既没看到血腥的场面又没占到便宜，悻悻散了。唯独李卿月饶有兴趣地留下来，摆出一副热衷于听八卦的模样。
“你还想知道什么？”老金不耐烦道。
符星遥道：“还是那个问题，鼹鼠怎么毁掉你的召唤币的？”
“你……”老金一口老血哽在喉咙，这人是真爱戳人肺管子。
他回忆起上个副本的狼狈，咬牙道：“鼹鼠这个女人没什么本事，但她运气不错，抽到了一枚黄金召唤币。”
“不过她召唤的英灵是美人鱼，有场景限制，只是我们恰好进了幽灵船的副本，才让她有可乘之机，毁了我的武器。”
符星遥听得一愣，美人鱼？
“英灵是什么？”陈嘉树问道。
老金狡猾的摊开手，边往后退边说道：“我已经回答完一个问题，游戏彻底结束了。”
离开前，他深深看了符星遥一眼，似乎打算找机会把今天的耻辱加倍奉还回去。
此时俄罗斯轮盘已经被撤走，酒吧又恢复了先前喧闹的营业状态。无人在意刚与死神擦肩而过的符星遥，大家都在游戏里挣扎，过着刀口舔血有今天没明天的日子，谁的命也不比谁更珍贵。
倒是李卿月站在原地没走，他想了想，提醒二人道：“刚才那三个是腹蛇的人，腹蛇是金币游戏里的一个组织，人数众多，排名靠前，对你们而言很难缠。”
符星遥好奇他的身份：“你不怕得罪他们？”
“我是赤虎军的高管。”李卿月尽量让自己的回答显得随意些，但微微扬起的下巴和语调还是出卖了他。
符星遥挑眉道：“那个有积分排名第一玩家的赤虎军？”
“喂......”李卿月扶额。“你这样显得很不尊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