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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珍儿,那朕便走了。”他说,我点了点头,有些依依不舍的看着他离开,此时他才坐上了轿子。

    “起轿!”公公喊着,于是一行人在夜幕之中浩浩荡荡的启程离开。

    原来对一个人心动,便是不由自主的想要一直粘着他,但是,偏偏我爱上的他却不是一名普通的男子,他还有国家,还有人民,还有太多事情需要他去处理。

    “珍主子,皇上都走很远啦,您还依依不舍呢。”芸洛在一旁忍不住笑着打趣。

    “如今这样太好了,皇上和主子最近是如胶似漆的,分也分不开。”容芷也说。

    “哎呀,这里还有这么多人呢!”我羞涩的一笑,回头踏入了我的寝宫,隐隐听到她们的笑声。

    “珍主子居然也害羞了!”

    第二日清晨,第一束阳光刚刚照到雕花纸窗上,此刻的阳光还并不热烈,柔柔和和的透过窗纱来只映了满屋子的明亮。

    我坐在铜镜前,容芷替我挽起了两把头,我轻轻左右晃了晃头,看着铜镜中的自己, 皮肤细润如温玉般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 腮边两缕碎发随风轻柔拂面,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着,带着几分调皮,几分淘气。

    “珍主子自打和皇上此次消了隔阂,每日气色是愈发的好,人儿也愈发俏丽。”容芷忍不住说,轻柔的手法却灵活的替我打理好了发。

    我对着镜子一笑,想起他心里便会涌来满腔的温柔,昨夜那个吻的悸动我还依旧记得清楚,那是十几年来从未有过的感觉。

    然而我却发觉自己笑得太露骨了,于是佯装严肃的说“容芷,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八卦,和芸洛似的。”

    “珍主儿,奴婢可不敢。”容芷微微一笑。

    “对了,容芷,你额娘的事……”我站起身来,蹙着眉拉着她,想要安慰却又觉不该提起她的伤心事。

    “额娘已经用皇上赏赐的银两好生给葬了,还好,奴婢见了额娘最后一面。”容芷轻言细语的说。

    我却忍不住叹气,可怜她的如此身世。

    “珍主子,您莫伤怀,您和皇上已经超出主子的范围来帮奴婢了,奴婢何德何能,已是满腔感激。”她满怀谢意的说。

    “若不是您,奴婢又怎能见到额娘最后一面。若不是皇上,或许额娘操劳一辈子却只有一卷草席一抔黄土,哪能那样体面的下葬。”

    “奴婢的弟弟妹妹也已长大了,自有他们的去处,今后奴婢便只一心伴着珍主子。”

    她的话语让我不由动容,握住她的手说“容芷,你放心,我定然会待你如姐妹。”

    “奴婢不敢。”她连连说。

    “什么敢不敢的,在心底里我从未将你和芸洛当过外人。”我说着,却眼见她的泪都要落了下来。

    “感动哭了不是!”我笑着逗她,拍了拍她的肩膀,她也忍不住收住眼泪破涕而笑。

    “好啦,珍主子,您也该出发了。”她笑着说。

    我点点头,又该去给慈禧请安了。

    轿子晃晃荡荡的启程,我却见到也有一辆轿子从旁而过,看着,却像是姐姐的轿子,我掀开帘子,想要喊她,却又犹豫了一会儿。

    说起来自从那次知道姐姐骗我又加上最近都伴着皇上,和姐姐也是越发生分了。我缓缓放下帘子,轻咬朱唇,当初担心的事情还是不得不发生吗?

    “珍主子,到了。”我听到公公的声音,回过了神来,下了轿。

    “璃儿。”我听到这声熟悉的声音,心里顿时更加百感交集,回过了头去,见到同样刚刚下轿的姐姐。

    “姐姐。”我笑着走了过去。

    “最近,都难见上妹妹一面了,可是早将姐姐给忘记了。”韫阑半分玩笑半分真的说。

    “如今妹妹独占圣宠,姐姐替你高兴,只是,宫里也常有传言说你太过越矩,你要小心些。原本万千宠爱于一生就容易成为众矢之的。”

    “那么…姐姐呢?”我忍不住问“姐姐,会不会和她们一样。”

    她一愣,脸颊上的温柔却忽然凝固了起来,转而又恢复原状“怎么会呢。”

    “珍小主瑾小主,皇太后在里面等着呢。”一名公公对我们说。

    我原本想再说些什么,却还是点了点头,跟着他入了储秀宫, 穿过立在宫殿台基下的一对铜龙和一对铜鹿,我们却依稀听见皇后的声音。

    “皇太后,这动作妾身实在是做不来。”我和姐姐刚迈入便见到皇后跪在地上对慈禧说。

    “你怎的如此不开窍。”慈禧眉间一蹙,却见到了一脸疑惑的我和姐姐。

    “皇后,起吧。”或许是为了在我们面前护着她的皇后之仪,慈禧恢复淡淡的神色对她说,一旁的丫鬟将皇后扶了起来。

    “珍嫔瑾嫔见过皇太后,皇后。”我和姐姐躬下身子,双手互握合于胸前行礼。

    “你们来得正好,再过个几日便是皇帝的生辰,届时需要举行礼仪活动,需有一名后妃展示礼仪动作,以示皇家的尊贵和不可僭越。”慈禧慢条斯理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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