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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绍宁站在窗前,怔愣了很久。

    她看了看手心中的那枚太阳轮廓的耳钉,又摸了摸另一只口袋,掏出一条银色的链子——那是之前去剧组试服化道的时候,经过商场时鬼使神差买下来的。

    江绍宁拿起耳钉,将它卡在了银链上,然后轻轻系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那枚耳钉在白月光下反射着亮银色,正好落在她的锁骨中间。

    她笑的月明风清:“傅晏亭,你的太阳,我收下了。”

    ……

    宿舍。

    江绍宁着凉了。

    生病的江绍宁出奇的乖巧,想事情也总是慢半拍,所以在傅晏亭眼中显得格外可爱,像一只懵懂而笨拙的小猫崽。

    相比起江绍宁,傅晏亭明显会照顾人得多。

    他用厨房里为数不多的材料做了一碗阳春面,然后拿到江绍宁面前:“先吃点东西,再吃药,空腹吃药,你的胃会受不了。”

    江绍宁眨着懵懂的眼睛,煞有其事地点头,然后接过碗和药,听话地将它们解决掉,然后把自己裹成一个饭团。

    看着裹在被子里蜷缩成一团的江绍宁,傅晏亭将被子往外扯了扯:“不要盖得太多,否则不利于散热,你现在有点发烧,最好还是躺下。”

    江绍宁歪着头,不满地将被子扯回来,继续坐在床上嘟囔道:“可是我冷嘛。”

    发烧,会觉得冷。

    她的眼睛半阖,但又一直不睡,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是不是晚上的事有点吓到她了?

    傅晏亭拿她没有办法,便起身坐到她的旁边,轻轻抚上她的额头,温度似乎比刚刚还要高一点。

    刚吃了药,起码要过半小时才会起效果。

    他顺势将江绍宁按倒在自己怀里,将被角都掩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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