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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冠喻说到这里的时候竟然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穿上了外衣,准备告辞,这时候战刚的酒劲儿一下子就上来了,有句话就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战刚此时相当于一个人喝闷酒,借酒浇愁,战刚“扑通!”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安冠喻这时候看见战刚这个时候离开,自己的内心会不安,所以安冠喻打算留在这里照顾他。

        安冠喻走到了战刚的身旁,看着脸色有些铁青的战刚,不知道战刚是酒精有些过敏,安冠喻留下了伤心的泪水,内疚的说道:“都怪我不好,我不该看你的日记,不该提起你的往事。”

        战刚已经是醉的不行了,根本听不见她的说话,只是哼哈的胡乱说些什么。

        安冠喻赶紧把战刚拖到了卫生间里给他简单的洗洗脸,然后用手指给他催吐。

        过了好一会儿,战刚躺在床上打起了呼噜,看见战刚有些好转了,安冠喻这才放下心来。

        安冠喻照顾一阵子觉得自己乏力,加上之前自己也喝了几杯红酒,这时候有些醉意朦胧,也躺在了旁边休息。

        安冠喻毕竟是对对酒的承受能力要强于战刚,所以安冠喻在天黑之前还是醒了过来,安冠喻看着熟睡的战刚,心里不免一阵剧痛,安冠喻到了一杯白水放在了旁边,留下了一个字条,悄悄地离开了。

        战刚对酒精的耐受力有限,整整的睡了一晚。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看见安冠喻留的字条才明白,昨天自己喝断片了,竟然什么都不知道了,只是记得自己做完了饭,胡乱吃了几口就睡着了。

        早上醒来,战刚洗漱完,就上学去了。

        战北琛和沈初画到了老家的第二天,战北琛决定先去给自己的奶奶扫墓。

        战北琛和沈初画在老家待着的时候不免想起了很多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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