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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还是去看看吧。”

    范广看管家的神情,知晓有事,心中咯噔一声,刚刚前宅出事了,这会子可别后宅再出事儿啊。

    告罪一声,范广慌里慌张的跟着管家到了后院,见到了站在摆满冷热菜桌子旁边的夫人。

    “这菜出什么事了,夫人?”

    范广现在真是害怕,害怕夫人跟他说,咱家饭菜有毒,刚才毒死了个做菜的。

    夫人拉住范广的衣袖:

    “什么菜出事了?我是想问你,刚才镇南王来了?”

    范广眉头一皱,饭菜没事,那就是夫人有事,于是不耐烦的说了:

    “来了,上门找事,被赶走了。”

    夫人拉住想要往前厅走的范广:

    “侯爷啊,我听说镇南王是来提前的,给他家儿子,也就是终南王世子提亲,我可是听说了,这位世子很得老岷王的欢心,若是不出意外,这位世子肯定会继承亲王爵位。”

    范广顿时就猜到夫人想要说什么了,他袍袖一甩,甩开了夫人的拉扯,冷冰冰的说了:

    “你给我听好了,越儿已经嫁给公爷,除非公爷开口休妻,否则越儿这辈子就都是公爷家的人,你少在这儿给我打别的主意,否则我饶不了你。”

    范广吓唬了媳妇几句,就气哼哼的回了前厅。

    菜虽然还没上桌,但是桌子上已经开始拼酒了。

    刘鉴提着酒坛,给胡同满了一碗,上黑下白的粗瓷大碗倒了满满一碗,酒花荡漾,看上去就有点渗人。

    “喝,今儿我舍命陪君子,不陪死你,老子就不是镇抚营的都督。”

    胡同端起碗一口喝了干净:

    “喝就喝,谁怕谁。”

    那边,石头也与张义喝了起来,你一碗我一碗,不过是片刻功夫,地上就摆了四五个空酒坛,桌子上也趴了好几个。

    酒菜上满,等到正式上桌的时候,石头跟胡同已经被喝的互相抱着钻桌子底下去了。

    陶谦拎着酒坛坐在了范广旁边,声音嚣张:

    “公爷,咱们哥几个今儿每人必须敬你一杯,今儿不灌你,也能把你喝趴下,哎?”

    已经有些晕乎的陶谦看着苏城旁边坐下的任遥跟张勇,揉了揉脸,有些懵逼看看桌子下面的胡同跟石头,踢了踢旁边的张义:

    “啥情况,这俩货不是陪酒的吗,怎么任遥跟张勇坐那儿了?”

    张义抱着个半空的酒坛子,看了看任遥,又看了看地上的胡同跟石头,嘿嘿一笑:

    “嘿嘿嘿,他娘的,又中了公爷的计策了!”

    石头在地上,含湖不清的说了:

    “娘的,老张你个劣货咋这么能喝,跟陶谦一块儿灌老子,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胡同扒拉着石头的脑袋:

    “喝、喝、喝,老刘跟张福一块儿跟老子喝,回头等我回了京营,看老子怎么收拾他俩。”

    范广也是一脸苦笑,公爷这是让自己的侍卫坐副宾位,既是挡酒客,又是对他们的尊重,顺带还把那些个把石头跟胡同当成挡酒客的主家人给耍了一遭。

    哎,镇南王真要闹到陛下那儿,虽然陛下不会怎么公爷,但若是公爷失了圣卷,对公爷来说,这损失可就大了。

    苏城拍拍范广的肩膀:

    “这事儿有啥好担心的,喝酒,过上几年,我也赚个王爷回来,到时候让你当王爷的老丈人。”

    范广闻言心中阴霾尽去,他与苏城碰了碰酒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喝,多大的事儿。”

    “再大的事儿,不都还有公爷你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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