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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腿软？”徐良掐她的腰，“到时候你别哭。”
杨晓怡继续挑衅，“你不来我才哭呢。”
“是吗？”徐良抓她的腿，“你躲什么？”
“我没躲。”
“你在抖，是不是怕了？现在求饶还来得及。”
“我没抖，更没怕的，求饶？呵呵……啊——徐良，你，你你，不讲武德，啊疼疼疼……”
杨晓怡眼里含泪，委屈的看着徐良，“你来真的，也不说一声……”
徐良吻她眼角的泪，“我不来你才哭，我来你怎么也哭了？”
“你别动。”
“我没动，”徐良说，“你别紧张。”
“人家第一次，还不让紧张啊？”
“你也太……紧张……”
“徐良。”
“嗯。”
“我还是紧张，说句好听的。”
“你比我的命更重要。”
“……”
杨晓怡抖得更厉害了，徐良察觉到脖子里有湿意。
“别哭，”徐良说，“现在不是哭的时候。”
杨晓怡吸了下鼻子，“人家忍不住嘛。”
徐良，“我也要忍不住了。”
“你也想哭？”
“我难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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