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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爽快!”卫锋哈哈大笑,伸手做请道,“请坐。”

    韩彦也不客套,拱手道:“请。”

    花厅内两人说笑对答畅快,娘娘庙里却剑拔弩张,看似平静如水,实则内里波涛暗涌,对峙激烈。

    灵微道长看着面前的刘县令和谭教谕,出于直觉,总觉得这番邀请其实是场鸿门宴。

    可是,她一直以来都掩藏得很好,谭教谕的千金甚至还经常在闲暇时来与她论道——虽然一个几乎算是娇宠着长大的小姑娘,对于道法的理解经常浅白得让人想发笑。

    灵微道长实在是想不出,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或许是她想多了吧。

    内心风起云涌,面上却不动声色,声音也一如既往地清冷:“两位大人应该知道贫道的规矩吧。”

    刘县令一脸为难。

    谭教谕见状只得上前道:“求神问卦,只能亲到庙中,以示虔诚。灵微道长的规矩本官懂,要不也不会和县尊大人亲自上门商请了。

    “可是,人能来,县衙却不能,还请灵微道长体谅则个。”

    谭教谕的姿态摆得很低,却也不算失常。

    人一旦生活不顺或是心有所求,难免会求神问卜,再加上灵微道长盛名在外,即便是身居官位或是富甲一方,到了这娘娘庙中也大多也对她怀有恭敬。

    灵微道长微微蹙眉,一切好像都很正常,但是不知为何她心中总是惊跳难安。

    默了默,灵微道长开口问道:“容贫道多嘴问一句,之前一直都好好的,为何现在两位大人却想要给县衙看风水占卜吉凶了?”

    刘县令和谭教谕对视一眼,心中一凛,果然来了!

    幸好之前就套好了话,这会儿倒也不至于慌乱。

    “哪里是一直都好好的……”刘县令叹息一声,道,“不瞒道长,自打到了这康平县,本官是哪儿哪儿都不顺利……”

    刘县令按照提前套好的说辞,半真半假地感叹起来。

    就是谭教谕这个知情者,都差点信了他的。

    可见刘县令对于被发派到这这偏远荒僻的边陲小县任职,是有多么地心不甘、情不愿。

    ……

    县衙后院的花厅里,韩彦和卫锋茶过几巡,已经将对方的情况初步掌握,互相越发觉得对方对自己的脾性,颇有几分相见恨晚的味道。

    言归正传,卫锋不无担心地问道:“韩先生觉得,他们此行有几分把握?”

    韩彦笑着将球踢了回去:“这或许应该问卫大人才对。”

    毕竟灵微道长极有可能是从辽东军中逃出的瓦剌奸细,又是卫锋一直带人追踪的,其人如何,卫锋应该再清楚不过了。

    卫锋冷面未改,眼底却闪过一抹窘然,连忙解释道:“我平日甚少找营\妓!”

    即便是找,那也不过是憋得久了,图个发泄而已。谁还会在意并且去了解对方?

    哪怕当初染病故去的那个营\妓颇有美名,自己也确实曾召她去帐中伺候过。(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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