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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竟还有这样的好心人,眼巴巴将白莲的消息送过来。”

    君灼华嘴角一勾,意味不明开口,她并未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左右白莲不过就是个跳梁小丑,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她就算不知道白莲还活着于她而言也没多大影响。

    “小姐,也不知是敌是友,需不需要奴婢去查探一二。”

    知书眼底闪过深思,虽不知幕后之人究竟想干什么,但定然有其他目的。

    “不必了。”君灼华摆摆手拒绝了,她对送信之人并不好奇,也不想知道。

    “小姐,顾南弦未在东宫寻到白莲,听说他昨日是失魂落魄离开的。”

    提到顾南弦,知书也一阵幸灾乐祸。

    顾南弦落得如今这个下场完全是自作孽不可活,怪不了旁人,要怪只能怪他自己。

    “看来南宫亦凌也有几分本事,竟能在顾南弦眼皮子底下将白莲藏起来。”

    对于这个结果也说不上意外,若南宫亦凌没几分本事,又怎会稳坐太子之位。

    “小姐,您说南宫亦凌是如何保住白莲的?他又为何非要保住白莲?莫不是也被那狐媚子迷了心智?”

    墨画眨了眨眼眸,不解开口,关于这事她是真的不明白。

    白莲是有几分姿色不假,但并非什么倾国倾城的绝世美人,南宫亦凌见过这么多美人,没道理会被白莲的美色迷惑。

    在墨画眼中,白莲就是典型的狐媚子,是个不折不扣的狐狸精。

    这样的人惯会利用美色勾搭男子。

    “南宫亦凌可不是那样的俗人,能稳坐太子之位的岂非什么等闲之辈。”

    君灼华浅浅开口,南宫亦凌看上白莲的美色?

    不可能,南宫亦凌做这些绝非因白莲的美色,若他真为了美色做到这一步,那他和顾南弦没什么区别。

    “不要小看任何一男子,尤其是像南宫亦凌这样居高位者。”

    若换作其他人,她说不定还会信,可眼下这般做的人不是其他人,就是南宫亦凌,是一国储君南宫亦凌,这让她如何相信,她无论如何都不相信。

    “小姐,这事还真就说不清楚,那顾南弦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知书嘴角抽搐片刻,顾南弦虽比不上南宫亦凌,但也是天之骄子,那样一个天之骄子为了个区区白莲将自己毁得彻底,真是可笑。

    这种事还真的是不好说,这便是那些人口中所谓的情爱

    “有没有可能是白莲给顾南弦下了蛊,若没下蛊,顾南弦岂会变成这副疯癫模样?”

    墨画若有所思,她总觉得顾南弦对白莲的感情不太寻常。

    哪有人会这般轻而易举便爱上一个人,为了所爱之人做这么多疯狂的事,着实有些不可思议。

    “下蛊?白莲可没这样的本事,说起下蛊,我之前还给她喂下过一枚蛊虫,也不知那蛊有何效果?”

    修长白嫩的柔荑轻轻抚摸上下巴,若有所思,距离她给白莲喂下蛊虫也过去好些日子了,她至今不知那蛊有何作用。

    “小姐,您日后还是莫要接触这些物件,这蛊虫邪门得很,若是不小心伤到自己便不好了。”

    知书一脸担忧,她自然知道君灼华纵横江湖多年,走南闯北,也和不少人打过交道,其中便有南诏苗疆人。

    “我自有分寸,不必担心,我还打算寻个机会去趟苗疆。”

    君灼华不在意笑了笑,不过就是区区虫子罢了,别人怕,她可不怕。

    纵然这蛊虫是阴险物件又如何,她自有办法对付。

    “去苗疆?小姐,您为何要去这种危险的地方,您……”

    墨画眨了眨眼眸,不解开口。

    在她的印象中苗疆一直是很危险的,不单是苗疆,甚至是南诏。

    对于那种危险的地方人人皆避之不及,没想到君灼华竟还会迎难而上。

    “危险?苗疆不见得是个危险地方,至于我为何要去,自然有我的用意。”

    君灼华白嫩的柔荑轻轻动了动,苗疆对她有一股莫名的吸引,她总觉得只要去了苗疆,一切疑难杂症皆会迎刃而解。

    “好了,你们都退下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她一步步朝里头走去,路过铜镜时无意识朝镜中一瞥,盯着那朵血红妖艳的血莲看了半晌,脸色也不是很好。

    “奴婢告退。”知书墨画恭敬行礼,看得出君灼华心情不虞,轻脚轻手离开了。

    君灼华一步步朝铜镜凑过去,她正盯着额头的血莲出神,手腕隐隐传来一阵灼热感,她突想移开视线,却发现血莲诡异般动了动。

    她心下诧异,抬起手在额间摸了又摸,眼神深邃,不知在想些什么。

    就在她盯着铜镜出神时,青竹乎的从窗户上爬进来,蛇尾落地的声音惊动了君灼华。

    君灼华转身看去,便见青竹整个舌头放在地上,似在向她毕恭毕

    敬行礼。

    见着眼前这幕,她更是不解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青竹会有如此诡异的行为。

    这一刻君灼华的满肚子狐疑,得亏青竹是条青蛇,不会说话,不然她定会对青竹严刑拷打,让它说出种种原因。

    手指不自觉捏紧,回忆起之前与青竹的几次会面,心底隐隐有了一个猜测。

    青竹如此反常似乎是因她额间的这朵血莲,青竹最开始跟在她身边时她额间并无血莲,如今有了这般转变,多半是因这血莲,这血莲究竟代表着什么?她又该从何查起?

    青竹只是一条颇有几分灵性的大蛇,难不成要从青竹身上下手?

    “青竹,你怎么来了?”君灼华一步步朝青竹走过去,听到君灼华的声音,青竹抬起大.大的蛇头,紧紧盯着君灼华。

    蛇信子“嘶嘶”吐着,明明是一幅恐怖的画面,此时却多了几分和谐。

    “青竹,你认识我额间的血莲!”

    手指轻轻抚摸上额间血莲,视线一眨不眨盯着青竹,似想从青竹身上得到点有用消息。

    随即想到青竹不过就是条大蛇,只觉有些好笑,她还真是病急乱投医。

    青竹虽然有几分灵性,但终究只是一个畜牲,她居然将希望寄托在青竹身上,真是可笑,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她正打算转身离开,却见青竹的蛇信子吐得飞快,那双竖瞳紧紧盯着她额间血莲,似是在回答她的问题。

    “你……”君灼华愣住了,显然没想到青竹会回答她的问题。

    她朝青竹看过去,发现青竹那双竖瞳里正一眨不眨盯着她,她也紧紧盯着青竹的竖瞳,一人一蛇就这样对视了。

    也不知看了多久,她只觉头昏目眩,下一刻,眼皮一翻,整个人朝地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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