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乎往昔的理想是对是错,只想活下去,去谱写自己的人生’,但是这并不是需要圣杯才能实现的愿望吧?”
“哦,是吗?”无铭反问到。
“不是吗?”远坂凛迅速的回答着,但她的声音却微微颤抖着。这一刻,她已经隐约察觉到了什么。
“哈哈哈哈”,无铭突然笑了起来,
笑声中有几分癫狂还有几分自嘲。
“说的轻巧!!!如果我能挣脱我自己为自己带上的枷锁,我又何至于沦落到今天的地步!!!”
——“凛,你听好了,‘活下去,谱写新的人生’并不是我真正的愿望,它不过是我真正愿望衍生出的附属品罢了。”
“那么,你真正的愿望是什么?”发问的不是远坂凛,而是卫宫士郎。
“是什么?——当然是否定自己!
否定往昔,
否定一直以来鞭笞着自己的‘理想’,
还有那条永远也得不到救赎的道路!”
“否定自己?!”远坂凛惊讶的捂住自己的嘴,“archer你刚刚说的是‘否定’——没错吧?”
“是的,是否定,我没有借用圣杯实现自己那个永远也不能实现的理想的意图,那样是不可能成功的,就算成功了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我想做的、要做的,仅仅是否定!”
“因为只有否定一切,忘掉那个我想忘却忘不掉的理想,摆脱那个我想挣脱却又挣脱不开的‘宿命’,我才能真正的守护我自己以及——我身边的人。”
“这种矛盾,深爱着间桐樱且被那个理想折磨的你——卫宫士郎,你也能理解吧?”
卫宫士郎咬碎了自己的嘴唇,
正如archer所说,这种矛盾他理解。
在间桐樱化身为‘此世之恶’的那一夜,他就理解了。
选择不放弃樱,就等于把全冬木市民置于随时可能爆发的‘火山’之上。
选择做‘正义的伙伴’,就等于自己亲手将深爱的人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更可怖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