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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姜皎年收到这幅纯金叶子戏牌,几乎隔几日都要拉上懿妃钟斐安、季昭仪季锦、徐选侍徐宜主玩两把。

    姜皎年还记得一开始叫懿妃来玩时的样子。

    “娘娘,很简单的。一共四十张牌,这是十万贯、这是万贯、这样的是索子、剩下这种是文钱。一人各取八张牌,剩下的置中央。四人轮流出牌,大牌压小牌。”

    姜皎年不等钟斐安开口,自顾地拉起对方回了自己的漪澜小筑。

    徐宜主和季昭仪都已经入座,正边烤炉边剥着桔子等。

    姜皎年笑着替钟斐安拉开椅子,对二人说道。

    “来了来了,骗来个新手。不过娘娘肯定玩两把就会了,很简单的!”

    徐宜主笑道,“对于你来说当然简单了。还记得约莫也就我们五六岁的时候,那时候年年还没个桌子高,就巴巴地踮着脚也要看母亲们打牌呢。”

    “哼,手下败将多说无益。等着被我姜小神手贴满脸纸条吧~”

    姜皎年也不恼糗事被重提,已经默认了屋里的都是熟人,无需遮掩。

    姜皎年的牌力的确可以,一开始遥遥领先于其他三人。

    可看起来钟斐安更加天赋异禀,只上手了几局就得心应手起来,连胜几把。

    季昭仪也不遑多让,和钟斐安一起赢的次数都变多起来。

    不知不觉钟斐安就稳居第一,季昭仪也不遑多让与姜皎年不分上下。

    “年年,你看外面下雪了!”

    正在这把的最后一决胜负之际,徐宜主兴奋地指向窗外。

    众人一同向窗外看去。

    果真白雪皑皑压宫墙,不出半个时辰间竟就积了厚厚一层。

    姜皎年离门最近,也最先起身去掀开帘子看雪。

    “快来看呐,这么硕大一片的雪花。”

    姜皎年伸出素手小心翼翼接了一片雪花转向屋内给大家展示。

    脸上的甜美幸福都要溢出来,嘴里小声憧憬地喃喃道:“下雪了,真好呀。”

    姜皎年似乎是想起什么,又带着几丝兴奋看向知春道,“知春,着人取些甜米酒!”

    “天公作乐助欢游,天寒日暮醉还休”,季昭仪望着雪景,脱口而出一句诗。

    姜皎年听着有些熟悉,只当是哪位诗人的不出名诗词,“娘娘念的是谁的诗?”

    季昭仪似是有些后知后觉,浅笑道:“本宫也不记得了,应该是曾略略看过有点印象就随口说了出来。”

    姜皎年眼珠转转,努力地回想自己到底在哪看过这句诗,实在是非常熟悉。

    季昭仪拿丝帕在姜皎年眼前晃了一下,笑道。

    “快继续打牌吧,这局还没结束”,言必与徐宜主相视一笑。

    姜皎年回过神来连忙点头,“对对,我这次可又要赢了。”

    可姜皎年回到暖桌前拿起手牌,却傻了眼。

    “不对吧,我怎么隐约觉得我的牌变了?”

    徐宜主憋笑失败,连忙开口掩饰道,“快点快点,该你了。”

    结果就是,这把姜皎年输了,但好在还有钟斐安垫底。

    “好个曼曼,换我的牌就算了,还连懿妃娘娘的牌一起换。”

    “天地良心,我可就换了你的。不对不对!我谁的也没换啊?”

    姜皎年撅起嘴,一脸娇怒,“哼,说漏嘴了吧。娘娘,你看她。”

    只听钟斐安带着笑意却依旧淡淡的说道,“是本宫失误了。”

    此时,知春拿着米酒姗姗来迟。

    “雪大路滑,小宫女走路上摔了一跤碎了一壶,小主先饮此一壶。”

    姜皎年没有丝毫怒意,笑着接过酒正要说一句“不碍事,赏些膏药让她好好歇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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