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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喻在江长欢离开后,冷冷看了一眼沙发上依旧躺尸的男人,也跟着离开了。

    他并不担心她会去求证,因为他说的本来就是实话。

    只是稍微过度渲染了一点,相信她不会计较的。

    男人没有像他说的那样去剧组,而是车头一转直接回了言家。

    如他所预料的那样,言松柏一早就等在了客厅,看见他进来,哼了一声。

    言喻走到他跟前,声音带着寒意:“你不该动她!”

    “我是你爸!怎么跟我说话呢!”

    本来被他打乱了计划,言松柏就愤怒不已,他竟然还敢上来质问自己!

    谁料言喻冷笑一声:“你配吗?我警告你,如果还想言家安然无恙,你最好别再打她的主意!”

    “你放肆!”

    言松柏捞起身前桌子上的水杯就朝着不远处的男人砸去。

    言喻稍稍侧身,任由那个杯子摔落在脚边,破碎的玻璃飞溅而起,然而他却丝毫不在意。

    “言松柏,从我妈死去那一刻起,我的父亲就跟着死了,今天我回来,就是让你知道,别碰不该碰的人。这些年你做的事情别以为我不知道,只是懒得跟你计较罢了,更别拿什么父亲的身份来压我,在我这里,你狗屁都不是。”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气得眼睛都突了出来,他捂住自己的心脏,大口大口地喘气,言喻站在那里,却当做没看到一般。

    就在这时,被刚才的动静吸引过来的乔爱兰一下楼就看见了沙发上佝偻着身躯的丈夫。

    她惊叫一声,飞快跑过去。

    “老公!老公你怎么了?是不是心脏又不舒服了?言喻!是不是你又气你爸了!”

    言喻都不想搭理她,转身就准备离开。

    “你站住!”言松柏朝着要离去的男人低吼一声,然后朝着妻子说道:“你去帮我拿药过来。”

    知道丈夫是要支开自己,乔爱兰即使心中不情愿,但是也不能反驳,只好低低应了一声,便一步三回头的朝楼上走去。

    等到妻子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楼梯口,言松柏才坐直了身体。

    “我不想和你吵架,你过来,这件事情我们需要谈一下。”

    言喻:“我们之间没什么可谈的。”

    “你喜欢那个女孩。”这是肯定句。

    “与你无关。”

    “你知道的,在这个圈子利益至上,只要她是容昊腾的女儿,一切就没什么不可能,他今天能把女儿送上书礼的床,明天就能是王家李家高家,你能每次都这么好运救下她?别跟我说江家,烂船尚有三分钉,容家现在就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要真是撒泼起来,你觉得江家又能拿他怎么办?”

    言喻转过身来,眼神紧紧盯着他:“你想说什么?”

    “你喜欢她,我恰好需要这个儿媳妇,至于是你们兄弟谁娶了她,我不在乎。”

    这个还是昨晚拦住他的宫商羽给他的灵感。

    他知道宫商羽跟言喻的感情好,但是实在没有想到这种事情宫商羽都会替他出头。

    不过倒是给了他很大的启发。

    确实,在他对容家那女儿为数不多的了解中,得知那是一个相当不好控制的刺头,否则容家也不会被搞得一团乱。

    她身后又站着一个江家,如果真的使计让她和书礼成了事,以后江家怎么报复他还说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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