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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团战对场地的要求比单人擂台赛的复杂,首先一点就是场外医修不能再继续摸鱼了,团战混乱而复杂,稍有不慎就会受伤,一个两个都是宗门的宝贝,他们可担待不起。

    看着这过于完好的医疗措施,一个紫衣少年扛着代表邪修联盟的墨绿色旗帜发出了一声嗤笑。

    “这正道大比如此儿戏,倒也真不怪我杀人如杀瓜。”

    佛门只来了两人,今日团战便没了佛门的人在,少了个劝架的,团战终于打出了一丝火气——断手、断腿、断肋骨比预料中的人多了两倍。

    “哇,月姐你都不知道邪修联盟那群人嘲讽我们嘲讽得可猛了。”李描熟练地帮朗月点上了炭火。

    被意外拖过来“看望生病同学”的钱文俊站在朗月床边手足无措,从被子里露出小半张脸的少女面色惨白,若非睫毛还在颤抖着,他都想伸手去探一探朗月还有没有呼吸。

    李描拖过凳子就坐在了朗月床边,钱文俊愣了许久拉着李描的衣袖小声问:“我们是不是应该让朗月好好休息啊?”

    李描摆了摆手,“她这鬼毛病,我见识过,她太疼了,她睡不着的。”

    似是为了印证李描的话,朗月额角凝出一滴汗水,滑落,沾湿了被沿,紧闭着的双眼缓缓睁开一条缝,深棕色的眼珠子缓缓转动,最后视线定在了李描身上。

    “继续说是吧?李描问。

    朗月微微眨了一下眼。

    李描会意,点了点头,“哦,对了,对邹盐那声‘谢’我带到了。”

    朗月往被子里缩了缩。

    李描笑了,“月姐,我俩这生死之交,谢就不用了吧!你就多听我叭叭两句,坚持坚持熬过这两天,争取五人团战时状态好些就好了。”

    “诶,我跟你说,听说你今天要请假时,段迟的脸可臭了!”

    钱文俊嗫嚅了半晌,最后放弃了挣扎,只能拿了个凳子坐在李描旁边,听着李描讲今日团战发生的趣事,偶尔帮着补充补充细节。

    “嗐,你都不知道,当我抽签抽到剑渊一队时我们老李家差点就要绝后了!”

    钱文俊在一旁点头补充:“啊,对对对,柳师兄气得打算回头送李描去入赘。”

    朗月眼角微微弯了弯。

    “诶!月姐,你怎么能笑话你好兄弟我呢?第一场当然我们输了嘛,第二场是段迟去抽的签,你猜怎么着?抽中了一个二等宗门小队,我气走涌泉!跺脚前跨!枪出如龙!一记‘我打得你屁股开花’抖枪扎向那…………”

    钱文俊看了看一旁满口胡说八道的李描,再看了看团在被子里总算有了点生气的朗月。

    他总觉得,有些八卦传起来并不是没有根据的。

    即使李描一开始就没有这个心思……

    三人团战虽说场次较单人的少了,但因为需要等选手调整状态、恢复灵力,每场前裁判组还要对擂台上的保护阵进行检查,所以即使今年只有一千七百来人,打完也要三日左右的时间。

    万法宗今日除了第一场因为抽签的缘故战败外,其余两场皆是对战较弱的宗门,赢得那叫一个平平无奇,奈何“专业对口”李描讲得那叫一个跌宕起伏,给钱文俊听得一愣一愣的。

    中途白含笑来转了一圈,给朗月塞了一大瓶姜茶,又怜爱地揉了揉朗月的脑袋。

    只是她低头时露出了颈间大片暧昧的红痕,李描只是瞥了一眼,便继续讲故事,钱文俊面上不显,只是眼神闪躲,耳尖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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