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顾不得身上的疼,满屋子找蛋挞。
好不容易摸到手机,就给陈楚瑶打了过去。
医院里。
陈楚瑶办完所有的手续后,已经是下午。
挂念着家里还有一个病号,心里正盘算着要不要把江肆意也弄过来。
就看见江肆意打过来的电话。
电话里传来江肆意磕磕绊绊的声音:“蛋挞呢?老师说他没有去上课,蛋挞是不是丢了。”
越说越着急,差点又咬到刚刚好些的伤口。
“没有没有,蛋挞发烧了,在医院。”陈楚瑶赶忙跟她说实情。
“发烧了?”江肆意话里的焦急并没有因为得到蛋挞下落而降低,相反在听到蛋挞住院后变得更加急促:“暨南医院是不是,我马上过去。”
“蛋挞没事,你好好休息,不用过来了,你”陈楚瑶话还没说完,就被挂了电话。
摁掉通话键的江肆意急急忙忙地披了件外套就赶忙开车赶到医院。
去医院的路上,江肆意已经骂了自己无数次。
她又一次因为商榷那个人渣伤害自己身边的人。
肚子上传来钻心刺骨的痛,自责内疚的情绪几乎要把江肆意吞没。
她跌跌撞撞来到医院,问了护士站的护士,才找到刚打完药水正在睡觉的小蛋挞。
陈楚瑶听到病房门打开,以为是护士进来了。
回头瞧却发现是江肆意。
看到江肆意现在这个鬼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你不要命了啊你。”
嘴上说着狠话,可动作却是轻柔的怕弄伤她。
“再多一个病号,我可照顾不过来了。”
她扶着江肆意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江肆意看着蛋挞躺在病床上,脸上因为高烧变得面颊潮红,就心疼不已。
手摸了摸蛋挞的脸,发现体温正常,提起来的那颗心瞬间落了下去。
养了蛋挞五年,还是第一次这么不负责任。
虽然蛋挞小时候也经常往医院跑,可这一次是因为自己疏忽才会住进医院里来。
“蛋挞,怎么样了。”她说话还是有些沙哑跟口吃。
陈楚瑶尽量显得轻松跟江肆意交谈:“放心吧,蛋挞没事,就是着凉了。小孩子睡觉贪玩,把被子踢到床底下去了。”
“别往心里去,小孩子感冒发烧是常事。而且现在这不是没事嘛。”
听到蛋挞真的没事后,支撑她过来的力量像是被抽干一样,一下子就浑身发软。
身上的痛感也涌入大脑,疼得她浑身都有些颤抖。
一贯坚强的江肆意,看着讲个不停的陈楚瑶,就伸手抱住了她。
眼眶里的热泪粘在陈楚瑶衣服上。
“谢谢你,瑶瑶。”
她是真心实意感谢她,谢谢她在自己最失意的阶段不离不弃。
“说什么呢你,江肆意,再说就是把我当外人了。”陈楚瑶还是第一次看到江肆意哭,她觉得这样的江肆意离她很近很近。
她特别想保护这个弱柳扶风却扛起家族责任的女孩子。
担心江肆意身体,打算给她安排个号好好看看:“身体还好吧,都在医院了,要不要找医生看看。”
“看了也没用。”带着哭音的声音像是在撒娇。
陈楚瑶扬了扬手上的手机:“晚了,已经叫号了,今天你看也得看,不看也得看。”
江肆意老是不在意身体,可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垮了可怎么是好。
“我放你几天假,好好把你着老毛病处理一下。”
拖着江肆意就风风火火的往妇科门诊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