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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乔宁那可是蔚弈的孩子,在金老眼里也算是自己的孙女了,所以她请自然就好请了。

    乔宁带着金文鹤出现在乔家时,乔亦凌刚好从公司赶回来,见到金老和他的徒弟从乔宁的车里下来,赶忙迎了上去。

    “金老,您好,对您早有耳闻了,真是难得能把您请来。”乔亦凌其实对乔宁能把这号人物请来还是挺意外的,毕竟这位多难请他还是很清楚的。

    乔亦凌因为是乔宁的朋友,金老倒是也还算客气,笑着和乔亦凌握了手,并没有多言。

    几人一并进入乔家,乔家是在市区一个有名的别墅区里,房子算这里最好的一套,三层小楼的占地面积不算小,还有一个小花园,后面可以观湖景。

    乔父的房间在二层,乔亦凌领着众人走进房间。

    因为乔父身体不佳,这会儿正在床上躺着。

    这是乔宁第一次见到乔父,乔父脸色很苍白,眼底晕染着浓重的黑眼圈,唇色也微微发青,可见情况已经不是乔亦凌所谓的不太好了。

    金文鹤一见到乔父的情况,眉心就紧拧了起来:“情况怎么这么严重了,才看医生?”

    乔亦凌脸色有些难看,尴尬的解释道:“其实,最近我一直有带我父亲就医,不过看了很多大夫都没有太好的效果,这才劳烦您过来。”

    金文鹤脾气不好归脾气不好,很难请动归很难请动,但是毕竟来了,还是很有医生的职业操守的。

    他坐在乔父的身边,很认真的开始给乔父把脉,良久之后,他又看了看乔父的眼睑,查看了乔父的舌苔。

    随后才摇了摇头:“这恐怕不是医药能解决的问题吧?”

    乔父闻言,心头也是一惊:“金老,您这话里的意思是?”

    金文鹤拿起一旁的手帕,一边擦手,一边道:“所谓心病还得心药医,我给您看什么药,都也是治根不治本的,您这心病不除,吃多少药也意义不大。”

    闻言,乔父怔忪了一瞬,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话。

    乔亦凌几步上前,有些意外的问道:“爸,您真的有什么心事吗?”

    其实很早以前,或者说在乔亦凌小时候,就发现乔父好像藏着什么秘密,可是乔父每次都搪塞过去,后来他也便真的觉得父亲只是这个性格。

    就前几天在药店碰到乔宁,她说乔父睡不好是不是有心事,他回来还真的问了乔父,可是乔父依然否认。

    直到这一刻,金老都说他有心事,而且这病是心病,他才觉得不可思议。

    乔父到底瞒着什么事情,这么多年了都不肯说出来。

    乔父似乎依然不太想说,打着哈哈道:“我能有什么心事,你也知道,我就这个性格,你从小我就这样的,哪儿有什么心事!”

    金文鹤见乔父不想说,自然也不会强求,起身对乔亦凌道:“乔先生,我去给你父亲写个药方,回头你按着方子抓药就行。”

    乔亦凌赶忙道;“那您随我去书房写药方吧。”

    一行人走进书房,刚一进门,乔亦凌便问道:“金老先生,您有办法让我父亲说出他心里秘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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