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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默能感觉到邵光荣的情绪,她从水杯里面倒出一杯热水,指尖流出灵液,融入水中递给他。

    今天他逛了太久了,现在情绪又有点激动,为了以防万一,陈默赶紧把灵液给邵光荣顶上。

    邵光荣喝了水,继续看着窗外的景象,刚刚砰砰跳的心情平复了下来。

    战友们,如果你们活着多好,我们可以坐着小汽车,奔驰在长安街上,虽然国家还不富裕,但是我们不会受侵略,不会受压迫了,人民过上和平的日子,一切都欣欣向荣。

    陈默感知到邵光荣的心情,给他喝过了灵液之后,就放心了,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一一闪过的街景。

    一前一后两辆不同型号的红旗在车上开过,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

    车子回到了前海西街8号。

    ——

    初六一大早,天刚蒙蒙亮。

    畅春园,兄妹两个的四合院,厨房的炊烟已经升起来了。陈永峰往灶坑里面凑了最后一把火,回到自己的房间换好了衣服,俯身写了一张纸条,拿去厨房,留给陈默,锅里有四个煮鸡蛋,他从中拿出两个,擦干表皮的热水后,揣到了兜里。

    随后,裹紧衣服出了门,清晨的冷空气冰得让人清醒。

    半小时之后,他出现到了站台上,没等几分钟,远远的一列绿皮车缓缓地驶了过来。

    记得是八车厢,他快走两步,走到八车厢那里等待。

    列车员放下了梯子,所有人背着行李小心翼翼地从火车上下来,每个人一到外面就缩起了脖子。

    很快,通过窗户陈永峰看见了正排队等待下车的杨晶晶。

    车门前人不少,大家都从外面回京了。不等他挤过去,杨晶晶就已经从车上下来了。

    初二早上送她上车,初六早上接她下车。

    这几天的时间过得可真快。

    他接过杨晶晶身上的包,“好家伙,感觉没比去的时候轻多少。”

    “爸妈怕我在北京饿死,对了,还有给你的东西。”

    “有没有替我谢谢叔叔阿姨。”

    “谢了,当场就谢了。”

    “在家是不是没住够,就住了两晚就回来了。”

    “嗯,但快乐的时间总是短暂的,已经习惯了。邵锦成的父母呢,他们还在北京吗?”

    “没,他们也忙,昨天送他们上了火车,回东北了。”

    两个人一边说话一边往出走,顺着站台之间的地下通道,很快出了车站,上了车。

    杨晶晶搓着冻得生疼的手,从兜兜里面摸出一个蛤蜊油,往手上擦了擦。

    “你现在还用这个东西呢。”

    “嗯,多年前,默默给我的蛤蜊油,治好了我手上的冻疮,后来一到秋冬,我就自己买些来擦,虽然感觉没有之前默默给我的那批好用的,但是好在也滋润些,防止冻疮再复发。”

    陈永峰点头,从怀里掏出两个煮鸡蛋,因为一直贴着身体,放着,现在还是温热的。

    “吃吧,就这么一会的车程,没给你带很多,反正食堂的早饭有热乎乎的粥,更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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