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久抱头乱窜,急声求饶:“别打了!手下留情啊啊啊!”
“你就不能学学穆唯和唐宋元?你看他们,什么时候像你这么嘴碎?”未知行的双拳依然对他连连暴击。
靳久苦着一张脸,拼死冲上前,一把死死抱住未知行,“别打了,你就不累吗?你先休息一下,好歹你得说清楚打我的原因再动手。”
未知行一脚踢在他的腿上,紧接着一个用力把他甩到地上。
“我、要、死、了!”靳久疼得面色发白,话都说不利索了。
未知行丝毫不心软,一脚踩在靳久的肩膀上。
靳久疼得差点昏死过去,急忙奋力挣扎,高声叫嚷起来:“我做什么了你要这么往死里揍我?”
未知行出了一身汗,怒火总算消散了些,抬脚又在靳久腿上踢了两脚,这才在地上坐下,“苏曼要回来的消息难道不是你告诉未太太的?”
“是······我。”靳久小声的应道。
未知行瞪了他一眼,冷声质问道:“苏曼要回来和你有关系吗?你嘴巴痒就到墙上磨一磨,为什么要到未太太面前胡言乱语?”
“我这是在帮你,我知道你肯定不好在未太太面前说苏曼要回来的事,所以我才做这个恶人的。”靳久勉力坐起身,一边揉着伤处一边解释。
未知行一口闷气堵在喉咙口上不来下不去,咬着后槽牙开口:“我被你害得后院失火,你自己看着办!”
“你担心回家跪榴莲?”靳久脱口而出。
话一说出口他就立即捂住自己的嘴巴,连滚带爬的躲远。
未知行狠狠的剜了他一眼,“要是跪榴莲能解决,我倒是不介意膝盖疼几天。”
“······”靳久目瞪口呆。
这还是他认识的未知行吗?
未知行叹了口气,颓然的躺倒在擂台上,“她要和我离婚。”
靳久眨了眨眼睛,心底暗喜,“那你们把婚离了就是了,反正迟早都会离。”
离了婚,未太太的位置也就属于苏曼了。
“不想被我打死,你说话之前先过过脑子。”未知行咬牙切齿的说道。
靳久皱眉,声音严肃起来:“那你是什么意思?你准备享齐人之福?”
“一个女人我都觉得难应付,我可做不到左拥右抱。”未知行好一会才从牙缝间挤出一句话。
靳久警惕的打量了他好久,这才小心翼翼的挪到他身边,沉声问道:“未少,你该不会是喜欢上未太太了吧?”
连榴莲都肯跪,这和妻奴都没差别了。
未知行自嘲的笑了笑,含糊其辞:“‘喜欢’这个词语其实不止一种定义。”
所以他到底喜不喜欢顾盼?
是喜欢的吧?
靳久眸底掠过一丝担忧,郑重其事的说道:“未少,听我一句劝,趁一切可以干净的结束,不要再继续往下拖了。”
人心往往变了而不自知。
“我知道。”
“······”靳久没再说话。
换做是以前的未知行,在知道他向未太太提及苏曼时,不会对他发难,只会说“兄弟,谢了。”
他很清楚自己再也左右不了未知行的想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