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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惆怅的不只是夏家父子。
皇宫里的某处宫殿,黑衣人轻车熟路的躲过巡逻的士兵,进了某个偏殿。
偏殿里只有几盏烛火,光线很暗,暗到甚至看不清殿里的事物。
黑衣人跪倒在屏风前,向屏风后的人汇报馆驿发生的事情,“那处馆驿是凉州到并州的必经之地,我们的人发现消息断了之后就即刻前去查看,去时阿三阿四已经不见了踪迹,翻遍了所有房间也不见信件和腰牌,如今他二人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据探子来报,那段时间,就只有凉州守将风杨经过,再无他人。”
屏风后的女人侧卧在软榻上,拨动自己的指甲,没有回答。
偏殿没有开窗,很是闷热,黑衣人跪着,心下很是不安,不觉已是满头大汗,只是不知是热的还是怕的。饶是如此,他却愣是不敢乱动一下,因为他知道女人的手段有多可怕,只是不知道自己会有何下场。
殿内很是安静,突然,砰的一声,是烛火的声音,蜡烛烧了太久,已经凝固了许多的蜡油。
烛火开始跳跃了起来,屏风上女人的影子拉扯着,跳跃着,看着有些诡谲。
就在这时,女人开口了。
“我早就说过,事事要当心,如今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黑衣人闻言立马跪下,回道:“是属下失职,没料到有这一手,请主人责罚,属下万死难辞其咎。”
女人缓缓起身,声音不辨喜怒,“死?你就算死了又有什么用,莫要污了本宫的手。他们即是落到了风杨手里,那就没有活着的必要了,若是发现,立即处死。还有,你再去查查,这风杨突然来京,为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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