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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老沈头居然舍得给。

    舍得怎么可能

    荆大嫂去拿的时候,老沈头怎么也不肯松开手,一双老眼含情脉脉的看着这酒壶,比看亲娘还深情,酒壶脱手后,更是像没了亲娘一样难受得很。

    沈暖宁对村长道,“村长大哥!福哥儿擦身子,您先让村民们散了吧!”

    村长连忙疏散众人。

    “荆大哥,你先把福哥儿抱进帐篷里。”

    荆仓照做。

    帐篷里没有风,暖和很多,荆仓将福哥儿抱进草垛里。

    “荆大嫂,昨天我遇到大夫,他给了我一点药,对发烧有些好处,加上这些酒,应该能起一点用。”

    荆大嫂和荆仓都感激的望着沈暖宁,“宁丫头,真是不知道说些什么,你和你爹都是好人。”

    沈暖宁把拿出两颗药,一颗消炎,一颗退烧,塞进福哥儿的嘴里,又打开水囊灌了一口水,确认他把药吃进去了,才作罢。

    荆大嫂脱下福哥儿的衣服,将酒往身上擦。

    整个帐篷里都充斥着并不十分浓郁的酒香味。

    沈暖宁站在一旁,“荆大嫂,我来吧,荆大哥的柴应该捡回来了,你生火给福哥儿熬点粥喝吧。”

    荆大嫂泪光闪烁的看了她一眼,“谢谢你,宁丫头。”

    说着就走了出去。

    沈暖宁将自家爹的酒放在地上,从空间里拿出浓度更高的白酒,往白布上倒,擦一擦孩子的额头,腋下,手掌,脚掌。

    擦了好几遍,又拿出体温计量了量,确认温度下降到正常水平,沈暖宁才将白酒收回去。

    拿着老沈头的酒走出帐篷,“荆大嫂,福哥儿不烧了,你去看看吧!”

    正好荆大嫂已经煮好了粥,端起一碗就往帐篷里去,摸了摸孩子的额头,确实不那么烫了,人也模模糊糊的在喊娘。

    她的眼泪一下冒出来了。

    见沈暖宁要走,连忙道,“宁丫头,你先别走,我家煮了粥,我给你端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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