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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国子监的第一日,顾使并未进行授课,而是讲述了从医多年的心得体会。

    “翰林医官院是个特殊的部门,职位不高,但责任重大,我希望各位安大夫在未来能守住自己的底线,进入翰林医官院后大家都是同僚,我有一个愿望,咱们翰林医官院能撰写一部治疗百病的书籍,这样天下的大夫都能治疗百姓。”顾使语重深长地说道。

    余笙若有所思,顾使这目标略有难度,书撰写难度并不最高,最大的困难点是现实中实施,基层大夫的诊病水平,水平不高断错症,用药方向也会错了,病人不能得到有效治疗。

    “方才福伯应该带你们了解了国子监的大概未知情况吧,也快到用午膳的时候了,你们跟随我来吧。”

    顾使带领着一群安大夫,从西院的侧门而出,“这侧门只有在午膳时刻才会打开,过了侧门往东走就到达用膳厅,东边的按序就座便可。”

    用膳厅内还放着五张长桌,其中一张长桌放着写着中央医学的木牌子,余笙习惯性地走到长桌的最边角落处端坐好。

    周正宁几人在余笙周围坐好,不过凳子来离了一下与余笙有点距离,但位置不够放另外一张凳子,虽然余笙还是个小丫头,但始终男女有别,不宜靠得太近。

    察觉到一股不善意的目光射向自己,周正宁抬头一看,又是徐平,立刻昂头回了一个高傲的眼神,仿佛在说,气死你这小子。

    徐平被气得默默紧握拳头,袖子挡住了泛白的指关节,后牙槽紧紧咬住。

    在国子监学习的学生陆陆续续进入了用膳处,他们的衣衫款式和余笙他们的一样,但颜色和眼见布料不一样,似乎更高级。

    其中一个长相俊逸的男子在进来后扫视了中央医学那边的桌子,发出了惊叹声:“喲,我还以为谁,怎么姓周的又回来了,啊?你们闻到还有一股酸气吗?”

    那名男子表情夸张地看向周围的人,身旁的人意会,单手在鼻子前扇了扇,“我也闻到了,貌似是那边传过来的。”指着余笙那他就座的方向。

    李壮听到他们的讨论,下意识地嗅了嗅鼻子,小声询问旁边的马成,“有吗?这衣衫不是今日才换上的吗?”

    正盯着余笙那个方向的几人突然笑了起来。

    马成扯了扯李壮的衣袖,小声说道:“李壮,并没有酸味,他们故意说话膈应咱们中央医学的人。”

    李壮意识到自己的无脑行为,立刻涨红了脸,这京城的人心思真多,没有乡下人的淳朴。

    “周正宁,我说你啊,进士又如何,怎么又回来国子监了,而且,你现在的发展,最多升到正五品,不会是外放那几年傻了脑袋吧。”那名男子继续夸张地笑话。

    “周大哥别和那些人一般见识。”余笙看着对面那几个表情夸张的男子,枉费了爹妈生的一副好皮囊和好家世,脑袋竟然没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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