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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是吃素的,这些年他们发展出来的靠山可不仅限于紫沧州,就连其它州甚至京城的大佬都有交际。

    虽然不知现在城主为何要把他们拎起来,可只要拖一拖,给他们些世间跟上头交流一下,最后大多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对了,告诉你们一个消息。”城主抬眼看了两人一眼,“京城御史司的御史季光年今年刚查了户部侍郎的贪污受贿案,牵扯出不少人。”

    “比如说度支的罗主事,还有……仓部的刘主事。”

    “查出来的账本上黑纸白字儿地写着两位的大名,为了防止弄混,还特地写了地址在麻姑城呢。”

    “这可是大大的污蔑啊!”贾照黎脸上耷拉着的皮都在颤抖,“我们小家小业的,哪攀得上京城的高枝啊!”

    “不难攀,给钱就行。”城主瞥了他一眼,“仓部刘主事……贪了二百九十八万两白银,贿赂过他的人少说有几千个。”

    “两位,今天之事不是拖延时间和找靠山能解决的。”城主用关切的眼神看着这两位每年都上缴不少税银的大户,“你们最好快点坦白,也许还有把罪状抗在自己身上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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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污蔑并不需要一个有力的证据。

    但当污蔑拥有证据的时候,它就会无限接近事实。

    人群嘈杂中,一个提着裤子的男子被众人推出,身上还绑着绳子,重重地摔在贺知音面前。

    “这是……”威远镖局的总镖头陈凯明弯下腰,用火把照了照贺知音的脸,半晌说不出话来。

    犹豫了好一会儿,他才轻轻咳嗽了两声:“贺门主,这三更半夜的,你跑外边遛弯来了?”

    贺知音咬着牙,低着头,没有说话。

    显然,她被陈凯明出卖了。陈凯明约她道往日的私会地点碰头,结果却安排了一个不认识的镖师在里面藏着。等她进了院子,威远镖局的人便蜂拥而出,“抓奸”个正巧。

    又一阵脚步声响起,一个又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巧之又巧地在此地遛弯。

    一张张熟悉的脸,一个个在酒桌上的莫逆之交,仿佛未卜先知般出现在此处。

    贺知音知道自己今天没有去见这些人是对的,但她没想到,跟两大商没有利益来往的威远镖局,总镖头陈凯明居然也会出现在此处。

    在他们现身的时候,贺知音就知道她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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