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这个场景是有点吓人的。可一联想到灵位走路那啪嗒啪嗒的音效，石久顿时就……不那么害怕了。
“在下石久，先前在虎贲营，此番与诸位前辈对话并无恶意。”石久抱拳而立，“只是……”
“我看你不像军人。”此时，灵位中一个格外大的站了出来。
光是从灵位的规格，石久就能看出对方身份不一般，甚至有可能是开国功臣一类：“在下确实从军时间短，之前当过江湖游侠，但在斩妖司待的时间最长。之前是被派往一合关协助守军抵御北荒妖国……”
一众灵位聚在一起，嘀咕起来：“一个斩妖司的，怎么跑军部来了？”
“一合关人手缺到这个地步了？”
石久的脸皮抽搐了起来，这群灵位讨论的声音大与小都没有区别，因为依靠神通波动进行的对话在他耳朵里都跟回收旧电视的垃圾佬的喇叭在他耳边最大档播放没什么区别。
“事情其实是这样的……”石久咳嗽了一声，打算解释。
“哎你等等，我们说事呢。”最开始冲上来撞石久的大聪明灵位以肉眼可见的幅度弯了弯，像是在摆手。
石久：“……”
此时一个灵位建议道：“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们直接听他说比较直接。”
大聪明灵位：“……”
石久：“……”
“咳咳，是这样的。四年前，龙皇庶子于东海兴风作浪，被当时的东莱州巡抚以浩然正气镇压，后运至京城斩妖司处斩。”
“北荒妖国以此为理由开战，一直打到现在。前些日子刚打完最后一场，北荒妖国认怂了，要签订停战协议。这趟回来，不止是为了护送楚将军的尸身，也是为了传递军情。”
一众灵位又聚在一起嘀咕起来，乱糟糟的像一堆没洗的扑克牌。
讨论完毕，灵位们又转过来：“棺材里躺着的又是谁。”
石久沉思片刻，觉得太长的介绍不好：“楚天阔，一合关的国门将。在最后一场战斗中独战两头妖王，力战而死。”
最大的那个灵位蹭了几步，像是在思考：“我明白了……你为什么能听到我们说话。”
见话题终于拐向了自己，石久也是松了一口气：“晚辈的神通与听力有关，能听到许多其他人听不到的东西。之前在正殿的时候，晚辈听到了前辈们的交谈声，因此觉得很奇怪。在心中憧憬之下，想试试能不能与诸位说说话。”
不知是不是石久的马匹拍到了，大聪明灵位显然很满意，连步子迈得都大了些：“原来如此，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