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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遇,那丑陋外表仿佛带着世间最纯粹的恶,普通人看一眼都会做噩梦。

    军威鼎盛啊,好在火弹、爆炸桶消耗的差不多了,否则场面会更加热闹。

    “阿诺,紧张吗?”唐恩放下了望远镜,拍了拍儿时好友的肩膀。

    “有点,但见得死人太多,反而麻木了。”青年露出一丝苦笑,强行放松下来,“不过这种感觉很熟悉,反而比麻木的作用还好。”

    “你又想起了庄园之战?”

    “对啊,当初咱们也是遥遥欲坠,不也是你出手才稳定下来吗,只是杜鹃换成了这些黄金树的走狗,本质上没有区别。”

    “这次可比那回困难多了,起码没了退路,而且就算那一次,咱们小队死了多少人?”

    “就我、你还有卡琳活下来了呗,哎,死掉的那两个人我都忘记名字了,这该死的失智病。”

    唐恩还记得名字,可他没有说出来,拍了拍儿时好友的肩膀就往回另一处城墙去,又听到身后传来高喊声。

    “喂,唐恩,如果我死了,你会记得我名字吗?”阿诺期盼着回答,只看到背影远去,男人抬起手晃了晃,最后握成拳头。

    这混蛋,还是那么内向,说两句令人感动的话会死吗?我又不会哭出来。

    青年自嘲一笑,却发现脸颊湿润,自己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下眼泪。

    “他吗的,临到死我也是个怂包。”阿诺抹了抹脸,将头盔戴上,忍不住再看了眼唐恩离去的方向,却已经看不到背影了。

    唐恩没有回头,他怕一回头,心里存在的那些软弱就会暴露出来,这种时候,他只能像钢铁般坚硬,比葛孚雷更加坚硬。

    等他找到菈妮等人的时候,近半的黄金大军已经靠岸,而前方是数十个巨大的钢铁傀儡。

    它们都拿着城门一般的钢铁巨盾,不用说也是在前方吸引火力的,就那体型和硬度,爆炸桶丢上去也很难晃动。

    “葛孚雷终于认真了,这些东西在之前冒着枪林弹雨也不肯拿出来。”

    “精锐当然要留到最关键的时候,话说,你和马利喀斯到底要对峙到什么时候?”瑟濂望着外面,头也不会的问道。

    “这得看它,不过我已经有办法了,就在这场战斗之中,有个人我必须杀。”

    从菈妮到亚连,没有人继续询问,这是一种绝对的信任感,他们盯着唐恩,等待后者的命令。

    唐恩抹了抹自己的黑发,将小辫扎的更加整齐,环视周围:“菈妮、布莱泽,你们跟着我,其余的人按计划展开吧。”

    “是。”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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