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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看起来,都要显得淡然得多,甚至还能互相谈笑。

    那些上了年纪,只有经验而不再有强健躯体的普通村民们,不再会去参加大流血竞技,但他们依然可以为其他人做好准备,他们在忙着为自己的村人们,进行最后装备的整备。

    年幼的孩子们在人群里乱窜,大人们呵斥着他们赶快离开,但他们自然将其无视,这些孩子们喜欢扒拉铁剑,他们年纪太小,这或许是他们少数被允许触碰开刃武器的机会。

    而在欢天喜地,如同准备奔赴宴会或者运动会的村民们不远处,则是满脸畏惧,面如死灰的囚犯们。

    他们被释放了出来,但可不会被重新赐予自由与生命,他们的手腕脚腕上,紧紧拴着沉重的绳圈,将他们如同牲畜般,串联了起来。

    囚犯们不安而又畏惧,但却什么都做不了,他们甚至连讨论都不敢,只是颤颤巍巍地站立在原地,躲避着村民们不时投去的视线。

    凡人们各自准备,超凡者们则聚在了另外的角落。

    民兵队长带着村里的军士们,呆在聚集铜钟不远的地方,他们正在分喝一瓶酒。

    “安条克,你是第一次参与大流血竞技,就算你有成为军士,掌握超凡力量的潜质,也必须从海选开始参赛,这是护卫军的规矩,你得做好心理准备。”

    在军士们喝过一轮酒之后,酒瓶回到了民兵队长的手中,他举起酒瓶,递给安提尔。

    “明白,我做好准备了。”

    安提尔耸耸肩,接过酒瓶喝了一口,口感糟糕的辛辣酒水,一路流淌进入胃部,让他感到一阵暖意,从五脏六腑向着四周散开。

    这家伙又换了一身衣服,他以贴身松快的便装打底,外面套着一身皮甲,腰上挂着村里的铁剑,看起来很符合轻装炮灰步兵的形象。

    至于风干的人头,为了更好地随身携带这个家伙,安提尔趁着这两天,特意去找了独木村里的制皮匠,拜托他加工了风干的人头。

    虽然过程让制皮匠心力憔悴,但结果还是非常不错的。

    风干人头得到了彻底的进化,它沾染在皮肤上的干枯毛发,被全部削得干干净净,牙齿也被拆除出来,磨成了粉涂在皮肤上。

    接着,制皮匠通过烘烤加热等手段,碎化了人头里面的骨头,在维持基本造型的前提下,烤干去除了头颅里面的固体。

    就像把一块肉,维持最初被切开的样子,然后烤成微黑的焦炭那样。

    在初步的定型完成之后,制皮匠小心地切开人头的耳后和颈后,将里面的稀碎骨头,慎重地掏出来,再切掉几块皮,去掉几块焦黑干枯的软骨,重新将其拉扯缝合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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