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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劳德在心底翻了个白眼,总觉得系统在纠结些很莫名其妙的东西。

    不过现在,他也没有要计较的意思,和系统的交易完成之后,他更专注的想要倾听汉弗莱对他另一个问题的回答。

    “以上这就是关于教国社会结构的情况了。”

    汉弗莱也抿了一口酒润了润喉咙,开始给克劳德解答他的第二个问题。

    “至于教国的政治方面吗,那就更有意思了。”

    他露出了一个有些自毫的笑容。

    “不是我自夸,克劳德处长,没有人比我更懂教国的政治了——甚至于可以说,为了给帝国争取一个先手的机会,让教国面临如今的政治局面,正是我一手促成的!”

    克劳德露出了感兴趣的表情——因为系统告诉他,这位汉弗莱老人并未撒谎。

    也就是说,对方是真的促成了教国如今政治局面的形成,而且也没有被教国情报部门截断。

    这就很有意思了,因为教国不可能没发现汉弗莱,可如果发现了,他们不可能不出手啊?以汉弗莱现在表情和真实的心理状态,可不像是双面间谍能做出来的。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如果做的局对自己有利,那么即使身在局中,又何必破局’——这是老师你教过我的。】

    ‘是啊,看看这位老人怎么说吧,我很想看看,他为之自豪的局面,他认为对帝国有利的局面,是怎么能让教国情报机关的掌舵人也能觉得有利的。’

    老人精神抖擞,喝了酒之后,整个人非但没有昏昏欲睡,反而变得精神抖擞起来了。

    “现在的教国,教皇令出了梵蒂冈,那是一文不值,只有各个红衣主教的手令才能流通,所以实质上,教国的这位最高领袖已经是被彻底架空了,整个人都被排除出了教国的权力机构。”

    汉弗莱先说出了一个出乎克劳德意料的情况。

    “你说什么?”

    克劳德的问题几乎是脱口而出,甚至没顾得上用敬语。

    “教皇被彻底架空,权力完全分散到了各个教区的红衣主教们的手上。”

    汉弗莱不以为忤,反而是很肯定的对克劳德重复了一遍。

    “红衣主教们掌握了整个教国的行政与军事大权,但是这种情况,对于一个完整的国家来说看,这几乎是灭顶之灾——因为他们就相当于我们帝国的大贵族,教区就是他们的封地,而这样的局面意味着,分裂几乎是一个必然的趋势。”

    “如果不是帝国在侧,以及教国中下层的信仰依然牢固,只怕是这些红衣主教们早就想要裂土封王了——要是帝国能想办法买通一两个红衣主教就好了,承诺他们裂地封王就好了。”

    老人有点可惜的摇了摇头。

    “本来我是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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