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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谷的嘴巴第一次这么毒,还故意很大声叫大家都知道了。

    本来惧内不算什么坏事儿,可他这……罢了罢了,实在好笑。

    陆承于等警笛声远走,突然问了楚凝一句,“怎么会字迹不同?”要知道上次可没有这样的情况,那个人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吗?

    人群渐渐散开了,楚凝笑着看二位老板,也准备换地方再聊。

    谁知道有人逆着人群走来,边伸手摇晃边叫楚凝的名字。

    她看过去的时候,竟然还是个熟人。

    “黎老板?有何贵干啊?”

    陆承于在旁边,不动声色把楚凝掩在身后。

    楚凝拉拉他的衣袖,不太明白这什么意思。

    “小心。”

    陆承于碍于人多没说别的,但这几句可都给大家听见了。

    “怎么,是不信我老头子?”

    “对。”

    陆承于替楚凝回答了,楚凝还一头雾水呢,“怎么了?”

    “我来替他回答,那合同是我改的。”

    “什么?”

    这下不只是常午柳谷,楚凝也狠狠震惊了,唯一波澜不惊的只有陆承于。

    “您?不是,您不是瓷窑的么?怎么又跟合同扯上关系了?”

    黎釉不疾不徐的摸着胡子说,“我跟梅玉沾点亲戚,这沾亲带故的,就给他求到门上了。我自己看些书,知道点也就是些旁门左道。那天你来瓷窑,说你是楚凝,我就知道这小子肯定要栽你身上了,还不如我做个恶人。”

    “也是因为他信您,才没看那字迹是不是?”

    黎釉也忍不住笑,“他要是看了也无妨,再求到我这来我就给他撕了一了百了。现在丢这么大个人也是他自己咎由自取。”

    说话文绉绉的,楚凝相信了他大半说辞,只是说这些有什么用呢?给梅玉也洗不白了,还容易引火烧身。

    “那您说这些是?”

    “想从楚凝这里讨个好。”

    “是啊是啊,还是这位……”

    “哦,这是我丈夫,陆承于。”

    “这位陆先生看的清楚,我也不求情,就为了咱们日后有合作,还有那纸样,我挺喜欢的。”

    说到这里黎釉有点不太好意思,楚凝却不觉得有什么,“您喜欢就对了,那纸样是我丈夫给我的,您问他就是了。那你们俩聊,我还得跟两位老板商量事情。”

    陆承于突然抓紧了楚凝,皱着眉头仿佛要说“你这就要抛下我了吗?”,楚凝也马上反应过来,不能把陆承于一个人丢下啊,还是丢给这么个老头子,还不知道是好是坏。

    “啊改天再说吧,他是我的智囊,我舍不得离开他,还需要他帮我出谋划策呢。改天再带他一起来拜访您。”楚凝话说的客客气气,黎釉也很快就点点头离开了,看方向应该是去警察局看梅玉。

    别人的事情,楚凝就不多操心了,还是梅玉这家店何去何从更重要些。

    “常老板,柳老板,那就劳烦你二人介绍一家,咱们边吃边说。”

    酒楼包厢。

    楚凝看着二位,“梅玉的店铺我本来想拆了或者卖给别人,但一想也没人要,拆了也是浪费了。还不如咱们合计着处理,二位有什么想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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