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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且,为了这么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闹到和离的地步,那传出去也绝对是钟梨和钟家不占理,别人家的夫人都能容人,把后宅打理的井井头条,凭什么她不能?

    不用他说一句话,钟梨善妒不容人、闹得的婆家鸡飞狗跳的恶名也会被传的人尽皆知。

    娶妻娶贤,即使真和离了,到时候,除了他,谁还会要一个声名狼藉的弃妇?

    而如今,就是这样一个不解风情的人,却心甘情愿为楚缺拿起了针线,亲手做了香囊送与楚缺。

    她这次怎么不想着送刀这种凶器了?

    怎么就不嫌弃送香囊肉麻了?

    就因为楚缺是个文人?就这么区别对待?

    他刚一直盯着那个香囊不放,虽称不是绝佳的做工,却也是细致精美。

    那香囊上面的几朵梨花,分明就是以花喻人,来宣誓主权和所有。

    钟梨根本不擅针线这种活计,能做到这般,定是学了许久,极用了心和下了功夫的。

    就这样,刚竟还说做的不好,丢了就丢了?

    反正,他盯着那香囊看了许久,也没看出哪里做的不好。

    当初,她若肯这般做一个香囊,他定也会天天佩戴。

    还有,平安符——

    钟梨什么时候开始信这些虚无的东西了?

    他在军中,打打杀杀,到处都是危险,怎么就不见专门为他求过一次平安符?

    “阿梨——”

    “嗯?”

    “今日我却没经过你允许就贸然请求皇上让你跟我一起去游学,你会不会生气?”

    “为什么要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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