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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天一亮,身着一身酱红色战袍的傅远豪,就骑着一匹枣红色战马在一众百姓的注视下趾高气扬的出城了。

    待他走后,百姓们这才又纷纷议论起来。

    还是那处繁华的酒楼二楼,慕容景泓和慕容景逸依旧坐在靠窗的老位置品着手里的香茗。

    看着傅远豪渐行渐远的背影,慕容景逸忍不住八卦:

    “四哥,你说这傅远豪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他怎么突然想起来要去平乱了?”

    慕容景泓轻抿一口茶,漫不经心:“被设计了呗。”

    “你是说…是有人故意引他前往西州?那这左相怎么没有阻拦?难道是他也没看出来?”慕容景逸疑惑。

    “他倒是想阻拦,只怕是有心无力。儿子铁了心要去,登闻鼓都敲了,他又能如何。”

    “这人好高明啊,那傅远豪虽说不是个东西,可好歹也是个惜命的,能让他都不顾后果非要前去,那可真是了不得。”慕容景逸夸赞道。

    不过心里也更好奇了,连忙追问:“四哥,那你知道这人是谁吗?”

    慕容景泓:“不知道。”

    “也是,”慕容景逸也不在意,继续自言自语:“这傅远豪平日里得罪的人那么多,谁知道这次是惹着哪位高人了,不过…以前怎么没见高人整治他?难道是最近刚惹的人?”

    慕容景逸自顾自的琢磨着,:“最近,最近…”

    忽的灵光一闪,眼眸亮晶晶的看向慕容景泓:“难道是刚调任回来的江天?…一定是他,要不然以前怎么没见人给那小子下套?想来也是,人家刚进京他就跟人家杠上了。”

    随即又压低声音小声道:“我听说他当天夜里就把人家住的客栈给烧了,还放言不许任何客栈收留他们,人家被逼急了不给他下套才怪了。”

    想到这,慕容景逸放松的靠在了椅背上,心里给自己点了个大大的赞,这好奇心被满足的感觉真好!

    “不得不说这江天还真是个人物哈,不声不响的就把得罪自己的人给办了,这次父皇又给他升了官,估计以后拉拢他的人少不了…”

    突然又想到了什么,连忙凑上前去,小声道:

    “对了,你说这江天会不会是三哥的人?”

    慕容景泓抬眸看向慕容景逸,稍一思量便道:“不会!”

    “怎么不会?我听说这傅远豪最初就是见齐元杰申请出征,他才去求的父皇,为的就是跟自己的死对头一争高低。若依你所说他是被人下了套,那这左都御史很有可能就跟江天是一伙的,这左都御史是三哥的亲外公,你说他是不是三哥的人?”

    “诶?不对,若依你所说这江天不是三哥的人,那会不会给这傅远豪下套的人其实是左都御史齐宏?这齐元杰跟傅远豪两人从小就是死对头,下套倒也说的过去。”

    “嗯,一定是这样。可是…还是不对,若真是齐宏,可为什么偏偏等到这时候才下套呢?到底是哪里不对?”

    慕容景逸将刚刚解开的谜团,又系上了死扣,想的眉头都皱成了一个疙瘩。

    越想心里越好奇,跟有只猫在挠他一样,恨不得立即去找江天或者齐宏问个明白!

    “是谁与否…关你何事?”

    慕容景泓只一句话就将慕容景逸的好奇心浇息了一半。

    对啊,关他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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