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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

    傅司寒见她当真哭了起来,人都有点懵,第一时间扶着她,将女孩揽到自己怀里轻轻拍抚着。

    “别哭。”

    他嗓音温沉,又心疼又莫名,粗粝的指腹落在女孩眼尾,轻轻帮她擦拭掉眼泪。

    “呜哇!”

    可傅司寒这一安慰,小丫头顿时哭得更大声了。

    呜哇呜哇的,像个小孩子。

    傅司寒脸上带着淡淡的无奈,俯身瞧着她,黑眸笔直望入女孩通红的眼底,沉声问。

    “好端端的怎么就哭了,水做的么。”

    殊不知顾尔尔现在整个人心态都炸了,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气急了才终于说出口。

    “你怎么不拦着她,寒爷你为什么不拦着他呀。”

    “呜呜呜,我不干净啦!”

    什么?

    傅司寒有点蒙。

    女孩的手软软的一直拍在他身上,小雨点一样胡乱落下来的拳头,虽然不痛,却一直遮住了视线。

    他稍一用力,便直接扣住了顾尔尔的手腕。

    “什么不干净了,太太,说清楚,她欺负你了?”

    男人语气凌厉,英俊的面庞在那瞬间便森冷了下来,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逼仄的阴鸷气息。

    该死的。

    他紧紧盯着眼前的女孩,手指紧紧握住她的手,看着她哭到梨花带雨的模样,心口狠狠窒住了。

    冷声问。

    “何老板?还是谁!”

    顾尔尔眼睛眨巴了下,小鼻子也跟着一抽一抽的,实在是有些可怜。

    这一刻傅司寒已经想好了,要将那姓何的碎尸万段,凌迟了都不为过。任何人敢欺负她,统统都该死!

    “我被人妖亲啦!”

    小姑娘委屈巴巴的,终于将话说了出来。

    话音落下的那一刻,她不免又想到了那个可怕的事实,便一时悲从中来,呜呜了一声捂着脸哭了起来。

    傅司寒没有去哄。

    老实说,在他三十一年的人生里,这样的情况发生得极少极少。

    男人漆黑的眸光微微产生了变化,刚刚那凝聚在眼睛的厉色,在这一刻逐渐收敛起来,看着女孩抽抽噎噎的样子,一时间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只缓缓深呼吸着,收起了厉色,便就这样站在了她旁边,轻轻拍抚着女孩的背。

    “人……妖的话,要不就当是被狗啃了一口?”

    他一时词穷。

    也只能想到这样的比喻。

    车厢内空气忽然窒了一下。

    顾尔尔抽抽搭搭地抬起头,秀气的眉整个皱在了一起,气鼓鼓盯着他,“你胡说,狗狗那么可爱,师姐才不能跟狗狗比呢!”

    “呜呜……”

    “回家,我要回家。”

    她一边胡乱嚷嚷着,一边却终于抵抗不住酒劲,直接靠在椅背上,就这样迷迷糊糊昏睡了过去。

    傅司寒坐在一侧,瞧着她看了好一会。

    酒意上了头。

    女孩脑子都变得浑浑噩噩的,整个人便不受控制了。

    傅司寒抱着她调整了下姿势,让她侧身靠在自己腿上,嗓音低低沉沉安抚着。

    一直轻哄了几声,见她已经睡熟了,薄唇才终于缓缓往上扬起,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宠溺笑容。

    “开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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