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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曜却不爽了。

    “你说谁老鳏夫?”他第一次听人把这三个字扣在他的头上。

    “难道你不是?”

    舒浅月斜眼瞥着他,伸出手指头数数:“你年纪比我大这么多,你不老?你老婆死了好几年了,你不是鳏夫?叫你老鳏夫,一点也没错。”

    南宫曜恶狠狠地瞪着她。

    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看到他这副炸毛的样子,舒浅月心底乐开了花。

    她笑吟吟地道:“说起我那个野男人,也确是个瞎子,不但是个瞎子,还是个傻子,除了一张脸长得好看,简直一无是处。”

    “脾气差,心眼小,霸道野蛮,有眼无珠。”

    “和他睡完了,明明两人都不吃亏,他偏一副苦大仇深的架势找我讨要赔偿,像我欠他几百万两银子没还一样。”

    “我一气之下,就把他给休了。”

    她一面说,一面看到南宫曜的脸色越来越黑,心情爽得不要不要的。

    “你休了他?”

    南宫曜突然抓住了重点。

    舒浅月暗叫糟糕,自己咋就说秃噜了嘴呢。

    这个年代,哪有女子写休书的。

    她立刻咳了两声:“你听错了,我说的是,我让他一纸休书给休了。”

    “方才你明明不是这么说的!”南宫曜质疑。

    “你一定听错了,我就是被他给休了。”

    舒浅月振振有词:“野男人在外面找了野女人,就把我休了。哼,他要是不休了我,我非毒死他不可!”

    南宫曜冷冷道:“你若是毒死他,就犯了杀人之罪,要以命相偿。”

    “我就是打个比方,又不是真的毒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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