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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老太阴沉着脸,“要是真怀疑我们虐待贺坵那小崽子,以后估计说啥,他都不相信。”

    随后又忍不住指着自己大儿媳,“你就是眼皮子浅。”

    “你但凡给他点吃的。”

    “不省那么点粮,也不至于这样。”

    这些年,贺坵在他们这边。

    人前,槽子糕,饼干,奶糖,麦乳精,样样都摆出来。

    至于人后,都是他们家吃剩下啥,贺坵就吃啥。

    没剩下的,那自然就得让贺坵饿着。

    也就是贺钧回来的这两年。

    他们不敢继续这样做。

    可是,有时候,做的多了,都成了习惯了。

    今天就把贺坵那小王八蛋给忘记了。

    就这么叫白芷盯着,抓住了把柄。

    她脸色也有点不好看。

    贺红雁却道,“白芷就是个外来的知青。”

    “我们家,奶奶您可是贺钧的恩人。”

    “他对咱们感恩戴德的”

    “凭啥怀疑您。”

    “凭啥白芷说啥就是啥了?”

    贺老太冷哼道,“人家医术好。”

    “说谁有病,谁有病。”

    “如今还敢拿钱,拿药出来,搞义诊。”

    “她这个义诊,真要是搞成了。”

    “估计真要坏事。”

    刘晓茹顿时变脸,“妈,万一那个白芷真把贺坵给治好……”

    “万一那个小兔崽子,真的开口说话。”

    “真的告诉贺钧这些年的事儿……”

    “怕是,贺钧会起疑啊。”

    贺老太却淡定得很。

    “你怕什么?”

    “治好?”

    “白芷别的没有本事,这大话说得倒是利索。”

    “贺钧为了那个小崽子,不知道去省城了多少次。治好了吗?”

    “那么多有大本事的大夫都治不好。”

    “就白芷那个小贱人,就能治好了?”

    要是这么说。

    也对。

    刘晓茹道,“我听你们说。那小崽子倒是对白芷相信的很。”

    “那小贱人,还会手语。”

    “贺坵那小王八蛋,要是愿意给白芷说,咋办?”

    贺老太冷笑,“怕啥?”

    “这么多年了。他不敢开口的。”

    “连在贺钧面前,他都不敢说。”

    “咋可能当着个外人开口。”

    “你慌什么慌?”

    “这,一天两天,贺坵肯定不会改口。”刘晓茹道,“就怕时间长啊……”

    “以后那个小坵就要一直跟白芷混一起。”

    “时间一长,贺坵早晚不怕咱们。早晚会开口。”

    贺老太倒是淡定的很,“时间长?”

    “白芷哪里来的时间长?”

    刘晓茹愣了一下,随即压低了声音,“您打算……”

    她比了个咔嚓的手势。

    “这,这,不会叫人知道吧?”

    贺红雁更是眼珠子都差点瞪得掉出来。

    使劲儿咽了咽口水。

    她没想到,她奶这么厉害。

    贺老太无语地看了她一眼,“我脏自己的手干啥?”

    “这事跟咱有啥关系?”

    她想到啥,冷笑道,“那个季筱筱,绝对不是善茬。”

    “不可能眼睁睁看着白芷就这么收买人心。”

    “等着看吧。她不会让白芷的义诊进行下去。”

    “那个季筱筱手段厉害的很。”

    “等白芷名声坏了。”

    “贺钧敢让白芷继续给贺坵那个小白眼狼看病?”

    “到时候,谁会相信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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