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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蹲在一块光滑的大青石旁,在石上铺好衣,挥着棒槌敲打起来。

        清脆的拍打声,响彻整个河畔。

        一个拍打衣物,一个水中浣洗,分工合作愉快。

        浮星看着木盆里一双布鞋,灰色布鞋泛着陈旧破损,不由问绿荷道,“这布鞋是店里谁的?”

        绿荷看着布鞋,咯咯笑回道,“这是白展的宝贝疙瘩。”

        浮星拎起那双布鞋,在眼尖处左瞧右观,神情甚是仔细。

        布鞋与平常的无别,唯一只磨损的破旧了些,目测大小,应是中等鞋码。

        她若有所思的认真观着,绿荷一丝疑心道,“浮星,你一女孩子拿男人鞋细观,可是有何意义?”

        白展的贴身用物被另一女子拿观,绿荷心里感到怪怪的。

        浮星听言,一丢布鞋在盆中,拍了拍手尴尬道,“看着这鞋,想起了我爹,爹的鞋子与此雷同。”

        绿荷随口一说,“想你爹了?”

        提及爹,浮星忧伤望向天上,“想爹…但早见不着了…”

        绿荷预感提了不该提的事,连忙道歉,“浮星…对不起。”

        自从浮星和清初来了客栈,虽与大伙打成了一片,但身家背景从未透露半点风声,一如绿荷和白展。

        两人洗完衣回了客栈,正是晚饭时候。

        店里所有人围成一桌用饭,其乐融融。

        浮星看看白展,似不经意问,“白大哥,你可是学过功?”

        白展一丝警觉的眼色,平静回道,“不曾学过。”

        莫虎几人道,“看他来时带了长剑,又看他打扫满院的架势,好似学过,可他偏说未学过。”

        绿荷看看大伙儿,帮白展解围道,“他这瘦猴似的,风一吹并刮走了,怎可能学功?那长剑不过是一玩物。”

        番三娘斜视绿荷,打趣道,“每回说说白侠士,绿荷皆要护着,恩爱呀。”

        这言一出,绿荷白展红脸,大伙皆会心一笑。

        晚饭过后,天边浮云了火亮的云霞。

        浮星与清初来了荷塘边,这方静悄悄的。

        “好美啊!”

        浮星欣赏着天边的云霞,伸展着双臂似要拥抱美景,一声感叹。

        清初宠爱侧目而视,轻声道,“真想停留下来,陪你一生赏美景。”

        浮星听此言,不由望向他。

        如此长情之人,亦如她对另一人,此生不换!

        她想起一事,警惕看看四周小声儿道,“白展的布鞋已观,如你所说,鞋码大致相合,鞋底印迹神似,依我看,嫌疑极大。”

        清初凝神荷塘的荷花,认定的口吻道,“勿庸质疑!他并是!”

        浮星问道,“下一步作何打算?”

        清初似早己想好,对浮星笑道,“巧设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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