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一脸好奇。
他望过来的时候，顾清欢正好将佟贵妃递出来的那张纸条放到灯罩里，要给烧掉。
抬眸的瞬间，两个人就这么四目相对了。
“在烧什么？瞧着你一脸笑意的，莫不是发生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了？”
胤禛很是好奇。
他呀，现在是对顾清欢的一点点小情绪上的变动都非常好奇。
他，想分享她的一切开心和不开心的事情。
顾清欢闻言，将宫里的事情一说，就道：“头七那日，妾身一听说太子还想着作妖呢，就有了想法。”
“这不，恰巧那个乌雅润玉也是个利欲熏心的。不管她想的是拿我当垫脚石也好，反正这会目标是一致的，便也就互相利用就是了。”
胤禛不置可否，想着，脸上的表情忽然严肃了那么几分，就道：“她不是个好的。事后，还是不要留着了。”
顾清欢点点头。
乌雅润玉，是不能再留了，但那也要等到太子彻底倒牌的时候，才好找个机会，解决了她，现在还不是时候。
说完这个，胤禛又想起什么，便就笑着打趣道：“说来，这事儿姨母都不和我说了，反倒是把什么消息都传递给你。”
这话，带着几分笑吟吟的醋意。
顾清欢听完，便就说道：“妾身统共也就这么大点儿的能力，能做这事儿呀，已经不错了，四爷还跟妾身抢呀？”
听着顾清欢自谦的话，胤禛扁扁嘴不乐意了，起身走到顾清欢跟前来，就道：“才不是呢。你的能力，哪里只有这么一点点？”
顾清欢眨巴眨巴眼睛，她和胤禛心照不宣，索性就到了胤禛的怀里，将脑袋靠在他的胸前，贴贴。
屋内的苏合香味道很好闻，又有宁神的功效，顾清欢闻着闻着有些犯困，打了个哈欠以后，就想睡觉了。
“睡吧。”胤禛语气温柔，抱着顾清欢就往床榻上去，又道：“对了。我昨儿与你说的那人，明儿就要到京城来了。”
“午后我会提前回来，想着到城门口去接一接他，到时候咱们一起去吧！”
“嗯。”顾清欢点头答应，眼皮已经有些重了，靠在枕头上，也就睡着了过去。
翌日天晴。
天空万里无云，照得地面上的白雪都反射着一层耀眼的光芒来。
临出门时，胤禛塞了一个汤婆子进顾清欢的手里，又牵着她的手，道：“外头冷，走吧。”
二人说着，上了马车。
马车缓缓驶到了城门口，这时候时辰尚早，京城的城门口附近也有不少人摆摊呢，大多都是卖早点的。
顾清欢早上已经用过东西了，但这会儿闻着这些香味，还是不免有些心动。
嗯，弘晞应该喜欢吃，那个红糖烙饼，饼皮酥脆酥脆的，里头又是软乎乎的，再加上香甜的红糖，实在是好吃极了！
“下回倒是可以给弘晞买一个烙饼回去，这烙饼闻着味道不错，这孩子应该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