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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管家弄混了季柔和自己的试卷。
想来，大概是周妈偷偷看见自己的分数较高，便想帮季柔，调换了顺序。以为这样就能瞒天过海，让大家以为高分是季柔考出来的。
可惜老爷子心思敏锐，还是察觉到了异样，否则还真被她糊弄过去了……
这样的小动作将来肯定不会少。
正想着，就听铺床的周妈自顾自的开了口。
“不过是一次考试，说明不了什么。能得到老爷子宠爱的，还是只有我们家小姐。”
季衍知道她是指季柔，也不生气，只是笑笑：“谢谢嬷嬷，我也这么觉得。”
话才脱口，穿着围裙的嬷嬷就猛地抬起头来！
用吃人的眼神盯着季衍！
我说的是你吗？不要脸！
我说的季柔大小姐，这都听不出来吗？也不看看，你配当大小姐吗？也不看看自己，胖的像个球一样！
你现在住的都是客房！
老嬷嬷眼里像是要喷出火。
不用言明，季衍也知道她的意思。
可她就是故意装傻。
“床铺好后嬷嬷你就可以出去了。”
“你这是在命令我吗？”
周妈有些厌恶的问。
这小妮子才来几天？
真把自己当大小姐了？连自己都敢使唤？
老嬷嬷刻意白了她一眼，可季衍却开口：“不然你还想留下来，服侍我洗漱吗？那你可真是太好了～我正愁没人给我洗衣服呢。”
季衍故意说着。
老嬷嬷当即变了脸色！
“我可是很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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