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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福伦皱着眉,倔犟道:“姐,就算我们误会他,他难道没有嘴不会说吗?

    他什么都不说,只赶着离开,谁知道他是不是心里有鬼!”

    谭秋彤自嘲一笑,道:“他不是没有解释过,只是你们从来不会听他的解释。

    你们先入为主,把他当成了坏人,恐怕说再多,你们也只会认为是他在狡辩。”

    “我们会不会相信他是另一回事,但他不解释就是他的错!被误会也是他自找的!”

    何艳理直气壮道。

    谭福伦也道:“他跟哑巴似的,一句解释都没有,被误会了,也是他自找的!”

    不管在谭秋彤眼中,对许青的印象有何改变,可对谭家人而言,许青就是那个人人可踩的窝囊废。

    他们断然是不可能承认自己有错。

    “你们真是不可理喻!”

    谭秋彤已经不想跟他们揪着这件事,只是深吸了一口气,随后说道:“我累了,我们回去吧。”

    她不想待在这个地方,让她感到难受,还有愤怒的地方。

    见到她发怒,其他人也不好再多说,只能是带着她先离开了酒店。

    ……

    萧博远从许青的医馆回来后,就一直等着外出未归的儿子,他坐了一宿,却连儿子的一点消息都没有。

    打电话没人接,派人去找,也没找到,就宛如人间蒸发一般。

    这让他感到非常的不对劲,可除了等待,他已经将能做的全做了。

    天刚微微亮的时候,他才在别墅的门口听到一阵刹车的声音,紧接着有人摁响了喇叭。

    他不确定这是否与儿子有关,只是条件反射一般,从别墅里冲了出来。

    门口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见到他出来之后,里边的人才丢了一个麻袋下来。

    不等萧博远发问,那人就回到了车上。

    司机一脚油门,轿车扬长而去。

    萧博远面上有些惊讶,回过神便让门口的保镖将麻袋给搬回来。

    打开麻袋便见到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那几乎看不清面貌的脸,勉强能认出来是他的儿子萧承。

    从他身上的伤不难推测出的,这一晚上他到底经历了什么非人的折磨。

    “爸…”

    萧承呼吸到新鲜的空气后,才缓缓的睁开眼,本能一般的呼喊道:“救我…”

    “萧承?!”

    萧博远也难以置信麻袋里装着的人居然是他的儿子,他儿子还伤成了这样。

    “…你怎么会被人弄成这样。”

    萧博远难以形容他现在的惨状,询问的口吻都变得委婉。

    “许青…姓许的那家伙不是人!”

    萧承缓过神来,呜哇一声大哭了起来,声音沙哑,腔调诡异,可见受尽折磨,说话都不利索了。

    萧博远难以想象这一夜儿子经历了什么,但光是看着麻袋里的血迹,和那个位置伤得特别严重,就勉强能猜到一些。

    萧承经历了这耻辱的一夜,是早恨不得寻死,可死又死不掉的痛苦,只有他自己清楚。

    即便活着回来,这一夜的记忆将成为他终生的阴影,噩梦将如影随形,让他永远无法忘怀。

    “你先冷静…现在已经没事了,你好好告诉我发生什么,爸会为你做主。”萧博远安慰道。

    萧承发泄了一会情绪,这才将来龙去脉缓缓说起,至于某些不可描述的过程,他都是尽可能简短的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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